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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中文>表妹难为>151郡王府余波未了

151郡王府余波未了(第1页)

秀有孕的事,在丹园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怎见得就是平儿惹的祸”秦王妃泪下如雨,哭得哽咽难言,“就凭这贱婢一句话,王爷就认定了是平儿莫要是什么人做了孽自己不认,却要栽给我们平儿,不过是要害我们母子罢了”说着,眼睛已经狠狠盯向赵燕恒和绮年。

昀郡王怒声道“你还要强辩谁要害你这贱婢在丹园中时,平儿出入都有下人见,且”下面的话实在是有些不好出口。初时赵燕恒带着秀去他房,只说秀声称腹中孩儿是赵燕平的,昀郡王当时就要治秀诬蔑少爷的罪。还是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赵燕平脐下有块深青色胎记,形如半月。

这句话说出来,昀郡王要不相信也不成。赵燕平那块胎记因形如缺月,曾被老王妃视为不祥,故而无人敢提起,也就是幼时伺候的嬷嬷们知道,如今过了这些年,就连那些老下人们也未必记得了,秀却能说出来,可见那有私情的话是真的。

秦王妃怔了怔,马上道“此事知道的人也非止一个,打听了来告诉这贱婢亦未为不可。”其实她很想说就是赵燕恒告诉秀的,但不好当面说出来。

绮年微微欠身,低声道“父王,王妃所言不无道理。虽说秀是这样讲的,但事实如何,亦不能只听她一面之词。儿媳想,这胎记之事传出来,三弟贴身伺候的丫鬟小厮们颇有嫌疑。再者,秀从来都是被儿媳拘在针线房里不许出门的,近来却有宫嬷嬷屡次借王妃名义叫了秀出节气居儿媳浅见,若不是宫嬷嬷,秀哪里有机会与人私通,今日也就不必断这门官司了。”

“把两个嬷嬷立刻送回大长公主府上去,就说郡王府自有人使,不消大长公主忧心”昀郡王自不愿秀肚里那个孩子当真就算到了赵燕平头上,那便只能借着绮年递来的这个台阶往下走,找替罪羊了,“将贴身伺候的丫鬟小厮们全部换了,我亲自给他挑人。搬到外头房去住,不许他再进内院”

“王爷”秦王妃顾不得再保持端庄的形象,猛地站起身来大喊,“平儿是我的儿子,难道王爷不许我见他”

“没有不许你见他。”昀郡王当着儿子儿媳的面不想呵斥秦王妃,但他心里实在是失望的。赵燕平自小聪明,读颇有章法,与多病的长子和好武的次子都不同。虽说他本人也好武不好文,但毕竟历朝都是文重武轻,好文显然更有前途。

当初他还极为欣慰地想过长子多病却能袭爵,次子从武,幼子从文,凭着各人的本事,再加上郡王府的扶助,将来三子皆有出处,再加上姻亲友眷,郡王府的地位也就更稳固,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就安心了。谁能想到小儿子竟到了如今这地步呢

“秀与人私通还攀诬主子,打三十板子撵到庄子上去”昀郡王绮年一眼,“此等事不必张扬,在你院子里处置了便是。本是该打死的,权当为你肚里孩儿积些阴德罢。”

“是。”绮年起身,“儿媳告退。”三十板子足够把胎儿打下来,既然没了胎,那赵燕平的事自然也就掩过去了。将来往庄子上一发,有的是凶悍的婆子守着,又是做粗活,秀那样娇弱的人怎么吃得起那个苦,估摸着也活不过几年了。

着长子长媳出去,昀郡王屏退众人,这才对秦王妃发起怒来“叫平儿好生读,他都读出了些什么若说身边也有通房丫头,怎么偏要偷偷摸摸着来”他是个重规矩的人,也是十六岁上父母给了通房识了人事,此后按部就班,除了当年拖到二十几岁仍不肯成亲那事儿之外,此生不曾做过不合规矩的事,尤其是男女之事上,最恨这等偷鸡摸狗的行为。

从前赵燕恒曾出入过花街柳巷,他虽皱眉,却也视之为寻常风流,不是什么好名头,但世家子弟也多有如此,无伤大雅。唯赵燕恒酒后与紫菀之事颇令他恼火,也是因紫菀是父母之婢的缘故,这淫辱父婢却是逾矩的事。如今赵燕平沾惹的更是兄长院子里的婢女,这名声着实的不好,焉能不怒

秦王妃掩面大哭道“王爷就这样的不信自己儿子都是你的骨肉,何以世子说的话你就信了,平儿你便不信王爷怎就不疑心是有人教唆了这贱婢来勾引攀诬平儿的怎就不疑心是这贱婢自己与家中小厮私通,来栽赃主子的”

“我只问你一句话。”昀郡王面色阴沉,“秀本被周氏拘在节气居从来不许出来,你为何将她屡次唤到丹园来你若不叫她来,她有何借口攀诬平儿你当我不知道你唤这丫头出来是为了什么”

秦王妃噎住了无话可说,只能假哭道“我不过瞧着她画的花样子不错罢了”她屡次将秀弄出来,原是为了做个障眼法儿,好让宫嬷嬷去挑拨采芝。可没想到秀就这样的大胆和有本事,竟就勾上了赵燕平也怪自己平日里为着让赵燕平上进,在他身边放的丫鬟都是老老实实的,虽生得也不错,却不抵秀的娇娆妖媚,果然吃了亏。

昀郡王冷冷地了她一会儿,沉声道“你好生在丹园里养着罢,别的事不要操心了。平儿那里,从前我想着院里有好先生,有同窗,自然相互督促着上进也就是了,如今着竟是不然须得我亲自盯着才成”忍不住补了一句,“和儿在他这个年纪,何曾要人如此费心学武的人夏练三九冬练三伏,从不必人催促”

秦王妃气得发昏,只是无话可驳。赵燕和确实是自幼就勤奋,尤其在两个嫡出的兄弟之间,他身份最低,故而更要用功,昀郡王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若不是庶出,只怕还更要重。且儿子们论嫡庶又不如女儿那般讲究,有出息的庶子不过是分家产时吃点亏,将来的前程却是没大妨碍的。

眼见昀郡王说完了话就拂袖而去,秦王妃不由得悲从中来,跌坐在椅中只是流泪。魏紫不敢说话,悄悄叫人送热水和帕子过来,自己安慰秦王妃道“王爷也是为要三少爷好的缘故,盼着他成材。只要三少爷日后好生读,一个贱婢算得了什么,过几日也就忘记了。”

秦王妃流泪道“他听了世子的话就疑定了平儿,分明已是不信我们娘儿两个了。”若失去了昀郡王的倚重和信任,她还能做什么

魏紫少不得温言抚慰宽解一番。秦王妃好歹收了泪道“王爷去了哪里”魏紫忙叫丫头去打听,半晌回来道,昀郡王打发走了两个嬷嬷,每人好歹还赏了二十两银子,又将赵燕平身边的两个大丫鬟和两个小厮处罚了,此时去了荷园。

魏紫松了口气,忙道“王妃听听,王爷还是全了两个嬷嬷的体面,可见王爷心里还是惦记着王妃的。”

秦王妃冷笑道“他哪里是惦记我,是惦记姐”说到这里猛然停下,想了想道,“你去把我箱子里那套杏黄色袄子和玉色裙子捡出来,再找出匣子里那套六支的象牙桅子花簪子来。若是王爷晚上没有宿在荷园,就叫厨房炖些汤羹不,备下材料,我亲自去瞧着炖才好,叫厨房备上新鲜鲫鱼和羊肉。”

魏紫听这意思是要演房送汤的戏了,忙应着,又不免有些疑惑“那袄子王妃长久没穿过了,只入秋时晒过一回,且如今天气似是单薄了些”

秦王妃摆手道“加件厚氅子也就是了,房难道没有炭盆的不成你且去拿来。”魏紫不敢多说,忙去寻了来,心中却颇为疑惑这袄子的杏黄色显是年轻姑娘穿的颜色,且秦王妃打小红,如今年纪长了也穿深红、紫红、檀色等颜色,并不喜黄色,如何今日又特特的要穿这件呢想来里头毕竟有个缘故,只是她年纪轻,随着秦王妃的时日还不算极久,不知道罢了。

一时衣饰都拿到眼前来,秦王妃打发了人出去,自己瞧着衣裳发怔。这颜色,她不过是十三岁时穿过一次,十八岁时又穿过一次罢了。杏黄的暗花锦缎交领袄子,绣着淡紫色的藤萝花儿其实她不藤萝花,她最的是牡丹,尤其是正红色的牡丹;藤萝的、在自己院子里也种满藤萝的,是她那位十八岁就早夭了的庶姐。

有些事情秦王妃是不知道的。关于她的那位庶姐,因比她大了整整八岁,在她印象里就只有一个安静纤细的身影了。她也不知道当年十八岁尚是世子的昀郡王初到东阳侯府时,见到她那位时年十四岁的庶姐是个什么情景。她只知道庶姐十五岁定亲,十六岁未嫁而夫亡,守了两年望门寡,之后郁郁而终一个庶出的侯府女儿,便是嫁一百次,也嫁不到郡王府的世子。

秦王妃大约能猜到些东西,只是不愿深想。十三岁那年夏天,宫里赏了几匹杏黄色薄绫,针线上给她做了一件衫子,配着月白色绣淡紫菱角花的裙子。她虽不杏黄色,但既是宫里赏下来的,只有嫡小姐才能有的,自然还是要穿那是身份的标志。

就是那一天,刚刚成亲的昀郡王世子来东阳侯府走动,二十有五的青年人据说是刚从军中回来,穿一身檀色袍子,上头织着隐隐的淡金暗花,肤色黝黑,一双眼眸向她的时候目光炯炯。而她就站在花丛里头,手里还捧着刚刚折下来的几朵鲜花。

大概是过了数年之后,秦王妃才知道了她的庶姐也曾在七年前站在花园中,虽然不是那个位置也不是那个季节,却是一样的穿着杏黄色袄子,手里捧了一枝刚折下来的梅花似乎就从那天起,她虽不杏黄色,却时常的让针线上做一件半件杏黄色的衣裳。尤其是十八岁那年,守满妻孝的昀郡王再次踏入东阳侯府,见的就是一个穿着杏黄小袄,象牙白裙子上绣满紫藤花的女子,站在一块湖石之下,手里捏着团扇蝴蝶飞

“王妃”魏紫从外头进来,发现秦王妃一直就那么动也不动地坐着,足有盏茶时分了,不由得低唤,“王爷在荷园用饭了。”

“罢了。”秦王妃有些惘然地摆了摆手,“那我们也传饭罢,你且叫人盯着荷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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