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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温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她还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
沈雨燃猛然望向傅温:“那宫女碰了我的裙摆,很突兀的动作,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我裙摆上沾了桃花花瓣,又蹲下身替我整理了裙摆!”
傅温眸光一凛,沉声问:“那身裙子在何处?”
“那裙子里沾了许多污渍,已经穿不得了,丫鬟说要扔了,或许还没扔,我去找找。”
意识到那裙子是解开恶犬袭击之谜的关键物证,沈雨燃跟傅温对望一下,两个人一起朝琅嬅宫外走去。
琅嬅宫里静悄悄的,静得连掉根针倒地上都能听到。
长安小心翼翼地觑着萧明彻的神色,不敢说话,悄悄替他添了茶水。
他得出,自打沈奉仪进门跟傅大人说上话,太子殿下的脸色就难得很。
几乎跟那日朝沈奉仪伸手,结果扑了个空差不多。
主子在气什么?
气沈奉仪回答了傅大人的话吗?
还是气他们俩一起跑跑出去找证据把主子扔在这里呢?
罢了,主子有烦恼,做奴才的就该为他分忧。
长安笑道:“主子,要不要去悦春阁?”
“孤去做什么?”
萧明彻横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
悦春阁?
他不稀得去,更何况,这两人连问都不问就跑了出去,他若再跟着过去,成什么体统?
长安振振有词道:“傅大人毕竟是外臣,沈奉仪的闺房,他怕是去不得的。沈奉仪昨日被吓得六神无主,万一物证有什么损毁,还是得主子过去主持大局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