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了点头:“除夕家宴,本宫会设法让你进宫。”
萧明彻神色一凛,望向皇后:“父皇应该还在气头上,现在见面恐怕不妥。”
“你被废之后,他给静王和梁王安排了不少差事,没出什么岔子,可听两位阁老说,陛下是不太满意的。再加上静王莫名其妙地病了,他心里其实念起你的好来了。说到这个,彻儿,静王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萧明彻微微一笑,“没什么大事,就是脸被沈雨燃用铁钎划了一道。”
皇后和荣安诧异道:“脸被划了?那他岂不是容颜损毁?”
“尚不知划得有多深,当时沈雨燃被他喂了迷药,没什么力气。”
“若是伤得不重,他为何闭门不出?我定然是划破相了,永远无法恢复。”荣安一想到静王处心积虑利用沈雨燃来算计萧明彻,愈发生气,“真想立即让父皇瞧瞧,他如今是什么模样。”
皇后想了想,“养了这么久的病也没好,明日本宫遣御医过去给他瞧瞧。”
约莫在亭子里坐了一个时辰,皇后摆驾回宫,萧明彻也悄然离了公主府。
*
沈雨燃这日过得还算闲适。
下午陪着宋绮心在工坊里转了一圈,一切井然有序。
两人如今算是合伙做生意,如意坊的事,宋绮心会过问,工坊的事,沈雨燃也要插手。
账目倒不合在一处,还是各归各的。
忙碌到傍晚时分,方回到如意坊用晚膳。
紫玉已经把她带回来的梅枝都插了瓶,屋里有花,立时便雅致了起来。
沈雨燃坐下来跟丫鬟们说笑了一会儿,便搭上披风往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