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屈膝坐着,将薄被拉过肩膀,以防备的姿态面对着他。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容蕊往药方里新添的药与你一直外用的玉容白石膏药性要冲突,好在不会伤及性命,只是有催情之效。”
沈雨燃没有服食过催情之物,但昨日那种躁动她的确有所预料。
“你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到如意坊来?”
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巧合。
“容蕊把自己的药方送了一份给白驷,白驷知道你在用玉容白石膏,出了问题,所以我来了如意坊。”
沈雨燃别过脸去,咬了咬牙:“其实你不来也成,容蕊当时已经出去拿药了。”
“是啊,”萧明彻望着她的神情,自嘲地笑了下,“我怕你出事,没听白驷把话说完就跑过来了。”
沈雨燃藏在薄被下的手微微捏紧。
原来他是因为担心她才来如意坊的。
“我见你被折腾得厉害,就让白驷给你熬了解药,你服了药就昏睡着,出了几身汗,我嫌麻烦就没让宫女给你穿衣裳。”
沈雨燃依旧低着头。
萧明彻着她的模样,却是暗自咬牙。
昨夜沈雨燃服药后人事不省,他却备受煎熬。
她衣衫破碎,春情万种,他躺在她的身边,竭力自持,不敢靠近,宛若受酷刑一般。
想着昨夜的情景,他忍不住道:“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碰你吗?”
沈雨燃心口一紧。
她的确想知道,为什么昨天她那样了,他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为什么?”她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