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徐宛宁跟人私通,岂会跟我有关?”
红泥炭炉烧得锅里的面汤剧烈翻滚着,萧明彻手中那碗鸡汤面已经坨在了一起,他将面碗放在灶台上,又把锅抬下来,重新把煨鸡汤的瓦罐摆上去。
两人静静听着瓦罐里的响动。
沈雨燃有些疲惫。
“前世的我都已经死了,后面发生了些什么,的确与我关系不大。”
“如果我说,我从来没碰过徐宛宁呢?”
沈雨燃扬眉向他。
“萧明彻,我……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是想哄得我回心转意,那你应该说一个更好的谎言。”
“不是谎言,我的确没有碰过她。”萧明彻神色冷沉,目光是惯常的坚定,“当然,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怀的不是我的孩子,我以为……”
“我虽然觉得你不清徐宛宁的真面目,但你不是傻子,你碰没碰过徐宛宁你都不知道?”
“我是傻子,”萧明彻僵着声音道,“所以我一叶障目。”
红泥小灶里的火一直烧着,沈雨燃有些难受。
她转身出了厨房。
这会儿月亮升到了半空,院子里比先前还亮了些,沈雨燃站在廊下,静静着天上的月亮。
萧明彻跟着走了出来,他倚着廊柱站着,静静着她赏月。
似醉烟景凝,如愁月露泫。
并肩赏月,原是极风雅之事,可两人心口的那股沉闷始终无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