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诊,你有痛经症,而且非常厉害。你躺卧的床榻旁边的墙,都被你抓画了吧?”温锦道。
雀爷有一瞬间的愣怔,她立刻把手背在身后,她怀疑温锦见她指甲缝里的东西了。
大夫的眼神都这么犀利?
还是这个温锦的洞察力太过可怕?
“这是乌鸡白凤丸,能调经止痛。对你大有裨益。”温锦说,“但你的痛经症,更多是源于心理层面。”
温锦话音微顿。
初次见面,说得太多,容易弄巧成拙。
她在观察雀爷的反应。
她发现雀爷虽然满身防备,但她眼底亦有好奇和挣扎。
这说明,雀爷想从困境中爬出来,超越自己内心的恐惧,真正获得新生。
确定了这点,温锦才继续道,“你的痛苦,源于你不接受自己是个女人。
“你潜意识中不起女人,认为女人是软弱的,无能的。男人才是强大的。
“你给自己一个‘雀爷’代表男性的称谓,做着比很多男人更厉害的事,却不能改变自己每个月会来月信的身体。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你就特别痛苦。你陷入过去遭遇的磋磨当中,好像那个己经被你战胜的男人,又变得不可战胜起来……”
温锦止住话音。
因为雀爷的脸色太难了。
雀爷在极力克制,但她仍旧全身发抖。
袖剑从她袖中滑入手中,她给推了回去……再滑出,再推回……
雀爷己经探查过,温锦没有内力,不会武功。
她要取温锦性命,以两人现在的距离——犹如探囊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