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陶谦的别驾从事。
刘封现在在陶谦眼中,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陶谦的别驾从事帮他解决现在的问题,刘封怎么感觉还不如他试着去求一求陈家更加的靠谱一些。
“这糜竺乃是陶谦心腹,而小子此时和陶使君的关系,恐怕。。。。不是那么的和睦。”
刘封很自觉的给自己找了一个委婉点的说法,不过这个说法在孙乾这里却是轻笑一声。
“公子无需担心,公子只知道这糜竺乃是陶使君的别驾从事,但是却不知道这糜竺和陶使君的关系却是非同一般。”
“那。。。那是自然。”刘封无奈一笑,“被陶使君委以重任,自然非同一般。”
“公子误会了,某家所说可并非如此,某家所说的意思是那糜竺和陶谦,其实也已经兴起了些许的龉龌。
糜竺家中世代经商,一直握着东海郡的盐业,与朝廷也是紧密相连,资产之多,让人咋舌。
但是这糜家却是因为其商人的身份一直在徐州不受重视,甚至被徐州的诸多世家都十分的厌恶轻视。
而糜竺之所以投靠陶使君也是因为如此,糜竺已经看出来了他的前路。
他糜家资产甚巨,但是却没有权势在手,也没有身份背负,若是再不想办法改变,恐怕他糜家的所有家财,最后全部都会化为乌有!
有财无权,徒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孙乾将话说道这里,刘封也算是想明白了过来。
陶谦当年需要糜竺的能力和财力,帮他将这徐州的一盘死棋盘活。
而糜竺则是需要借助徐州刺史陶谦的手,让自己从一个商人变成一个豪族,哪怕是最小的一个豪族世家,那也是质变。
一旦如此,他糜家最起码能够保持延续下去。
钱,是赚不够的。
身份,才是真的重要。
可是现在结果很明显了,糜竺尽心尽力,徐州在陶谦刚来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模样,他刘封还是知道的。
黄巾肆虐,山贼草寇横行无忌,百姓民不聊生,田垄之中杂草丛生。
这徐州的百姓比其他地方的难民,也是只坏不好。
但是这么一盘死棋,愣是靠着糜竺的本事用了数年时间,生生的给盘活了,不但盘活了。
还做的相当不错。
看看刘封在荆州活的多么艰难,就能够看得出来陶谦在徐州做到的成就多么的不容易。
可是糜竺做到了陶谦要求的东西,但是陶谦很明显,他失约了!
不过即便如此,刘封仍然还是有些无奈。
“小子倒是真的有心与糜竺先生结交一番,但是恐怕小子帮不了糜竺先生。。。。”
“公子帮不了糜竺,但是令尊却是能啊!”孙乾此时轻笑一声,直接朝着刘封郑重行礼。
“糜家欲与令尊结为姻亲,糜竺有一小妹乃是二八年华,风姿绰约,愿意送到金城郡为玄德公一妾室。。。。”
此时刘封看着躬身行礼的孙乾,有些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