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悯垂下眼眸，“怎么这样问？”
宋慈安从他怀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你对他，有些不一样。”
裴悯想了想，忽然托着她的腰身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温声道，
“嘉嘉，你可记得你四岁时，在穆家见过的那个哥哥？”
四岁？穆家？
宋慈安一脸疑惑，裴悯说的这些她都没有印象。
“我去过穆家吗？”她竟然还去过穆家？
裴悯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有些好笑道，“你果然不记得了，也是，你又怎么会记得呢。”
“你不是问我，我们是否见过？”
“我们确实见过，穆家是我父亲的外祖家，沈穆两家交情颇深，你四岁那年我在穆家见过你。”
宋慈安听完他的话，直直的看着他，忽然道，“所以，你是当初的小皇孙？”
“是，我是。”裴悯眉眼带笑的看着她。
宋慈安忽然觉得一切都通了，她心底有过猜测但是没有想到这里。
裴悯原以为宋慈安会继续问自己身世的问题，不想她说的是，
“你竟如此禽兽？我才四岁！”
？
裴悯一怔，她说他禽兽？
他低头对上她控诉的眼神，忽然心神一动，大掌捏在她的腰侧，附在她耳边低沉道，
“既然嘉嘉说我是禽兽，那我就是。”
蓦然床幔落下，无风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