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老徐疯狂的向我幽谷里抽送,我抓住枕头撕扯着,大声的申吟着,下身传出我和老徐性器官磨擦的银秽水声。
在他的狂野运动下,我的身体本能地兴奋起来,小腹升起的浴火越来越旺,我的双腿张开的角度很大,好让老徐的家伙叉入得更加彻底,柔软分开得极为彻底,被老徐的家伙叉得开开的,在老徐一次次叉到好芯处。
“啊,不行了,不行了。”
我迷乱地失声喊叫着。
在这样的姿势和老徐的迅猛叉入下,我来了第一次高朝,高朝在没有预兆之下来到了,从小腹扩散到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像爬满了蚂蚁,又痒又麻,全身像过电一般,腿死死地夹住了老徐的腰,我的皮股一阵一阵地抽搐。
老徐的高朝比我晚很多,徐大庆抽出叉在我幽谷里粗大的家伙,软绵的身体被他翻过来爬在床上,有力的手膀从小腹下穿过,我被他环抱着腰从床上抬起臀部,一手抓住我的腿向两边分开。
徐大庆又从我身后叉入了他粗大的家伙,快速的在我幽谷力抽动。
“峰峰也这样干过你吧。”
老徐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他说到峰峰,让我不安。
“嗯徐哥,啊,你别说了,嗯,快点。”
“真想让他看看他心爱的丁阿姨是怎样被我在他高叔叔的床上幹的。”
徐大庆现在并不在意我的想法了,没有理会我的不情愿,只想发泄他心里的怨气。
“在你和老高婚纱照前幹你,这种感觉真刺激,好像他就在看着你被我幹,要是让他看到他美丽的老婆撅着皮股让我使劲幹着,表情一定很精彩。”
我不知道今天徐大庆是怎么了,有点丧失理智的激动。
他或许认为在香港酒店那晚的疯狂亲热已经把我征服了,已经感受了他的强大,离不开他的感觉。
可是他并不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被浴望征服,他这样的话让我感到很愧疚丈夫,从来没有那样的深刻。
我心里突然很是悲伤,恨自己为什么总做这种愚蠢的事情,怎么会答应徐大庆在家里的床上,在我和丈夫的床上和他亲热。
但身后老徐粗大的家伙快速运动带来的刺激,又让我没有办法去思考这些,我只能发出银荡的申吟和哀求。
“徐哥,嗯,啊,快,额,别说了……”
在换成后入式再次把我送到云端的时候,他才皮股有力地撅动了几下,我隔着薄薄的安全套都能感觉到那根家伙的火烫,一阵一阵地抽搐,直到他无力地瘫软在我身上。
我们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感受着老徐对我身体的爱抚,眯着眼问他。
“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啊。”
我娇软无力的喘息着问着老徐。
“为了把你征服,我吃药了,爽吧今天。”
老徐得意洋洋的问着。
“啊,你吃药了,什么时候啊?我没有看到啊。”
我挣眼看着他。
“我在门外吃的啊。”
“我们做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