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没有注意到王桂香的表情变化,她心中懊恼于这次只怕又拿不回那三十块津贴了!
都怪宋秀月那个蠢货,栽赃都不会,还把自己折进去了,亏她还考虑着等赶走了夏涓涓,让战儿娶她当媳妇呢!
“战儿媳妇,你说的啥话!你可是我做主给战儿娶的媳妇!我咋能暗地里使坏把你送去坐牢呢?算了算了,这羊肉汤我也不喝了!津贴你没给你妈就没给吧!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现在可是厉家的人了!别干出格的事儿!否则战儿要跟你离婚,我可保不了你!”
刘兰怕夏涓涓真的把她指使宋秀月的事儿说出去,而且还有巧巧的事,在她没有跟许知青结婚前,也不能露馅,因此只得铩羽而归。
夏涓涓冷笑:“保我?婆婆你不费尽心机要害得我和厉战离婚,我就谢天谢地了!”
刘兰也不应声,拉着厉巧巧就往自己屋走。
厉巧巧从被打懵的状态回过神来,哭喊挣扎着要去打夏涓涓:“夏涓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表子!你敢打我!我不撕烂你的嘴!”
夏涓涓一点不含糊,上去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唇角泛起冷笑:“警告过你你不听,还敢在我屋里骂我?不打你都对不起我自己!再敢骂一句试试?”
厉巧巧脸肿的老高,哭得稀里哗啦的,也不敢再骂,被刘兰拉走了。
回到屋里,厉巧巧越想越恨,哭得委屈极了:“妈!你……你刚刚干嘛不替我打死那个小娼妇!她可是打了我三个巴掌啊!”
刘兰气不打一出来:“你还说!谁叫你跟许知青在一起的时候不小心点?而且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那么早让他得手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到了之后永远不会珍惜,又去眼馋别的了!现在夏涓涓那个小蹄子握着咱俩的命脉,你今天打回去,闹大了,她把事儿一股脑全抖出来,你还想不想嫁给许知青以后进城当工人吃商品粮了?没一点脑子!”
厉巧巧被她妈说得有些不安:“妈……家远哥不是那样的人,他……他已经答应会娶我了,但现在不行,要等他回城以后,他要现在娶了我,就也是农村户口,以后再也回不了城了!那妈你说……夏涓涓这事儿,咱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让她捏着咱们的把柄命脉吧?”
刘兰阴冷地瞅了女儿一眼,问道:“唉!夏涓涓不傻!只能慢慢来了。对了,我前两天让你偷偷散播出去的话,你都散出去了吧?”
厉巧巧点了点头,道:“都散播出去了!夏兰兰我认识,我旁敲侧击地问了几句,她就把夏涓涓和我四哥结婚前一晚,跟一个野男人私奔的事儿告诉我了!我就“无意间”透漏给了村头最八卦的吴大娘……”
刘兰点了点头:“嗯。那就好。不过只有结婚前的事儿还不够,最好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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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涓涓见刘兰跑了,也不再理会,送走了刘兰,就背上背篓再次进山。
林玉茹拿来的野兔毛,让她心里一动,打算多弄些动物毛,做几双靴子过冬。那两只兔子毛的量估计也就够给三个小崽子做一双,她的可不够。
野兔子她空间里是有的,但不能凭空拿出来,因此需要进山转一圈。
另一个原因是,她挺喜欢进山采采药采采蘑菇的生活的,以前都生活在大城市,这种亲近自然的机会少之又少。
走到村头,一群本来正在七嘴八舌说话的村妇和男人远远到她,立刻都闭了嘴,还都用奇怪的眼神着她。女人们是鄙夷,男人们则是……赤裸裸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