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没听出来这个她是谁。
“苏媛。”许甜道。
“哦。那女的。她后来回去了。现在应该在家吧。昨天晚上你跟顾大哥走了之后，那女的把她打的挺惨的，她早上从医院回来，头上还裹着白纱布呢。”
周婷说道。许甜点了点头：“嗯。行，我知道了。”
她没再说什么，上楼去了。楼下几人见她来了，也不再闲聊了，各自散去干活了。
许甜到楼上坐了一会，想了想，又下来了。
“周婷。”
她还在楼梯上的时候就喊：“你昨天买的苹果还有吗？”
“有啊？你要吃啊？我拿给你。”
周婷转身就去收银台下翻找，许甜走过去道：“我不吃，你要是多的话给我拿几个，我借用一下。回头买了给你。”
“啊？”
周婷刚把那装苹果的网兜拿出来，愣住了。
这是昨天她在上班的路上碰到人家大减价的。很便宜，一网兜才几毛钱，长的没有水果摊上的好看，但是味道还行，她就买了一兜来放在店里，给大家一起吃。
“还剩下7，8个。甜姐，你要这个干吗？”
苹果很小，7，8个在一起也没多少。
许甜随手接了过来：“我去看人啊。”
“啊？”周婷又瞪大了眼睛：“你拿这个去看人？那不行吧，这里面还有坏的。“
“没事。又不是什么精贵人。”
许甜笑了笑，提起来转身就出去了。
她没去别的地方，径直过了马路到了对面。
苏媛现在住哪一间，她不是很清楚。不过经过昨晚那一出，他们现在在这楼里都是名人了，随便一问就知道了。
敲了敲门。里面起初没有动静。她又敲了两下，里面才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女声？
“谁啊？”
许甜没应声，又敲了几下。
“谁？”
回应的声音近了，她才道：“我。苏医生不会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吧？”
这声音透过们班传来，苏媛一下子僵住了。
许甜的声音，化成灰她也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