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耐德一脸畜无害笑意劝道。
施耐德说话也知道心无意,但阮贵倒被句“把你当外”给打动了,毕竟他一个尚未取得归化籍新移民,论身份在三亚连等民众都算上,居然能幸参与旁听海汉执委会两名执委下会谈,可算小殊荣了。
阮贵当然知道施耐德敢放心大胆地将他带在身边出席与其他执委会谈,并真对他个信赖加,其实也用考察一部分内容。阮贵要嘴严,胆敢把些消息往外散布,自然会通过某些秘密渠道反馈到关部门那里,届时极可能在转正前就会稀里糊涂地被送进苦役营去。要他能够在无需上级提醒况下就明白保密重要,那倒希望能够在新环境中获得重用。
阮贵见颜楚杰也反对意思,便斟酌着说道:“那卑职就斗胆说几句,望两位长莫怪。卑职虽清楚福建方面局势,但刚才听两位长谈论,似乎与安南早前形势些类似,只对峙双方换作了大明官军和某支实力强大海盗,知否如此?”
“比喻得特别恰当,但如果要理解倒也会差很多,你接着说。”
颜楚杰点点头给予了阮贵鼓励。
阮贵稍稍放宽了心,继续说道:“施总想要出售军给大明军方以换取利益,但颜总&xeoo1担心会让其尾大掉,难以控制,以在下见,何转而扶持那支海盗势力?他们似大明军方般倚仗,应该会比较容易控制才对。”
“你就所知了,支海盗头领出了名两面三刀,翻脸比翻书快,个信用非常差,们信过个,也可能跟他合作。”
颜楚杰摇摇头否定了阮贵建议:“相比下,大明军方可靠度高上那一点。”
阮贵被驳倒并气馁,想了想又问道:“先前两位谈到海盗窝在台湾,知海湾在何处?”
“台湾一个海湾,台湾就大明所称大员岛。”
颜楚杰耐心地向他解释道。
“原如此,卑职也知道大员地方,与福建隔海相望。那何联合大明军方直接剿灭支海盗,然由方占据其窝?支海盗既然能时时袭击福建沿海,想必海上距离并遥远,占据当地,想必当能从近处对福建大明官军予以制衡。”
阮贵绞尽脑汁又出一计。他对福建沿海具体状况并了解,能够想到一步算尽力了。
施耐德点点头赞许道:“听说你从未去过福建,能够从们交谈中获取到多信息,能想出应对办法,也算心了!”
阮贵得到施耐德夸奖,心头也暗暗自得,嘴上赶紧谦虚道:“卑职一点浅见,让施总见笑了。”
“你说办法倒好办法,其实们也一直都想干……”颜楚杰接过了话头道:“但问题们实力够,办法跨海去跟那边海盗作战,就算打赢了一两仗也意义大。”
“海汉大军数次跨海攻入安南,颜总此言太过谦虚了!”
阮贵赶紧失时机地送上一高帽。
颜楚杰瞥了他一道:“你知道漳州、大员些地方距离三亚多远吗?”
阮贵连忙应道:“卑职知,请颜总指教。”
“你从顺化到三亚也走了好几趟了,对段路途应该比较熟悉了。”
颜楚杰便向他说明道:“从里到福建交战区域也算很远,大概就里到顺化将近三个航程!”
阮贵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到,他并熟悉大明东南沿海地理状况,以两位谈论地方距离三亚至于太远,早知如此,真该在两位海汉高官面前胡言乱语了。
在南越政权覆灭,阮贵慢慢也知道了何海汉民团对南越攻击频率保持在半年左右,本原因就因跨海作战所需做准备工作太过繁杂,需要很长时间准备才能动一波攻势。三亚到南越海岸过三天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