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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南所在部队虽然平时训练十分辛苦,执行任务往往也一等一危险,但生活上待遇&xeoo1相当错。以前在安南驻防时候,吃米全供应安南贵族上等稻米,稻米好坏优劣,高桥南一入口便能吃出。
高桥南一尝,便知道陈年旧米,他放下碗筷倒也嫌弃米饭好吃,而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牟村长,看你们村外开垦了少水稻田,今年收成如何?”
其实个问题先前钱天敦就向村民代表问过一次,当时高桥南也在旁边听到了,过此时他&xeoo1要再问一次——村庄既然主动要办招待,甚至连酸涩水果酒都拿出了,会用陈年米煮饭?
牟清实实地应道:“本村共稻田七百亩,上一季共收粮约莫十三万斤。”
如果以产量而论,种水平确低得惊,海南岛上上水稻亩产普遍都四五百斤,几乎里两三倍多。
“那你们今年收新米呢?”
高桥南追问道。照时间推算,收获稻谷时候十八芝早就逃往海外,太可能再悄悄潜剥削些移民,因此高桥南才会想要弄清楚今年新米去向。
“……”牟清大概想到高桥南会问出样问题,以他对待遇,当下赶紧告罪道:“小民敢怠慢大,只村里此时确实新米……”
“问你新米去哪里了。”
高桥南等对方说完便皱着眉打断了他话头:“问你什就答什,别用废话了!”
牟清战战兢兢地应道:“新米……都被附近土要走了……”
“就每个月都会里捣乱土?”
高桥南好气地继续问道。
“……”牟清也清高桥南问事目,只能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若给他们,村子就得安宁,村里青壮限,又能跟他们抗衡……”
“他们直接抢拿东西换?”
高桥南立刻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他们会拿鹿皮、药材和一些野味换,只价值那高……”
“那就强买强卖咯?然你们再把些东西卖到笨港,用换购陈米?”
高桥南大致理清了件事脉络。
台湾岛上在山地居土著部落多处于刀耕种耕作水平,甚至些连海南岛上黎苗山寨都比上,自然也会在平原地区种植水稻。过他们可以凭借自己武力优势,胁迫汉移民将粮食用以物易物方式交换给他们。当然了,被动一方并能掌握交易定价权,所以拿什东西换多少粮食,大概都由土著说了算。如果汉移民愿合作,那土著甚至都需要采取攻打村庄类极端手段,只要断地在村落外围骚扰,让村民们无法正常耕作村外农田,就可以拖垮个村子了。
荣村粮食产量虽然低,但勉强能自给自足,过因土著部落胁迫,他们也只能被动地接收对方开出交易条件,将辛辛苦苦种出粮食以极低廉代价出让,然拿着土著给物品去找笨港商换购陈年米。在个过程中村民们先被土著剥削一次,去笨港换购粮食又会被粮商剥削一次,也就难怪村子看起会如此贫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