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那中年男子点点头,大大咧咧地应了一句。
“知贵客称呼?”
万心里倒记着龚十七刚才吩咐,打算先试探下身份和目。
“在下姓廖。”
那吐出一句就再无下文,看样并打算说出自己全名。
“原廖板。”
万倒也气馁,继续套路对方:“知廖板在哪里财?”
“万板,些客套话就多说了,直接说正事!”
那&xeoo1跟万慢慢聊天兴致,并理会他问:“在下听说万板成行,在替东海上海汉招揽移民?”
万出前了心理准备,时候被对方当面质问,倒乱了阵脚,当下便摇头否认道:“海汉?成行只间小小商栈,与东海上海汉并无往,尊驾大概所误会了。”
“误会?”
廖姓男子笑了笑道:“万板大概贵多忘事,连上个月事也想起了。也罢,那便再提醒一下你好了。”
他向旁边伸出手,身便一探手入怀,出一本掌大簿子递到他手上。
廖姓男子急慢地翻开簿子,照着上面记载内容念道:“上月初九,徽州府氏丁某,送五十七,从成行得银三百十两,上月十八,余杭县大牢刘某,从牢中提出犯三十四送至杭州,从成行得银百四十两……万板,你贩子生意做得挺红嘛!需要听听再往前交易记录吗?”
万饶了心理准备,但被对方当面道出些事,表终于绷了。些交易详,就连他上司龚十七都未必清楚,又从哪里知晓?
“你……你竟何?何处心积虑捏造此等罪状诬陷本?”
万厉内荏地嚷道:“莫非想敲诈成行?在下劝你退去,否则报官抓了尔等,到时候悔莫及!”
万当然也指望自己虚张声势恫吓能真奏效,他只想借此再次试探对方身份。如果对方贩子,那势必也会对报官一事十分忌讳,但如果对方……万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暗中埋伏龚十七身上了。
“那你妨猜猜报官会什结果?许你会成杭州府第一个报案把自己抓进大牢犯,想试试吗?”
听到对方肆无忌惮答复,万心也慢慢沉入谷底,既然对方联系生意贩子,那就只可能衙门公了,只知道对方杭州府衙钱塘县衙捕快。
“万,你可使得何物?”
正当万彷徨无措际,对方掏出一块牌,让手下递到自己面前。万接过手便知一块与自己身份牌一样材质象牙,过雕工&xeoo1如自己那块细致。但他看过上面雕刻内容,顾得再去挑剔块牌材质和雕工了。
块牌上端浮雕云纹,下端八角形,上面横排刻着“东司房”三字,中间用篆文刻“关防”字,左边则竖着一排楷书“锦字2百肆拾号”。万战战兢兢地翻过牌,北面刻着两行楷书“缉事旗尉悬带此牌,许借失违者治罪”。
万跌跌撞撞跪到地上,将牌双手捧着,口中连道:“小知官家大,请大恕罪!”
种牌,万以前也见过,那在三亚接受培训时候了,海汉军事博物馆和安全部都锦衣卫牌藏品,与块除了上面编号同,其他都一模一样。而且玩意儿应该会去制假,冒充皇帝亲军罪名,逮着就算死也得脱层皮了。前姓廖男子,应该便锦衣卫了。万跪在地上,心道下事可再办法善了了,等下自己上司带跟锦衣卫动起手,自己须得早点闪到旁边,免得被误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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