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就来到了中午。
阎埠贵骑着车来到了昨天和阎解成约好的地点——轧钢厂北边一公里处的一条巷子里。
找这么远的一个地方,就是为了避免被其他认识的人发现他们还在接触。
那样的话他们的把戏就一下子被戳穿了。
来到这里,他发现阎解成早已经蹲在巷口的一棵大柳树下了。
他把车停靠在路边,然后来到树下和阎解成交谈。
“解成,现在是什么情况?”
阎解成愁眉苦脸,叹气道:“嗨,别提了。”
“昨天和他商量说我们家现在条件困难,能不能把每个月给他的钱和票免去。”
“可这小子愣是不答应,说我现在是五级工,又不是给不起。”
“最后连房租都不愿意给我们免。”
阎埠贵气恼道:“这王明现在学聪明了,不好糊弄了。”
“也怪昨天许大茂瞎掺和,本来白住的房子现在成租着住了。”
“这么一来咱们家根本没赚,反倒是每个月多花了四块钱。”
“这咱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解成,你就没有其他办法?”
“你今天早晨找他是干什么去了?”
阎解成解释道:“我昨天也在想这事儿该怎么挽回。”
“咱们家肯定是不能白忙活这么长时间的。”
“让人家看了笑话不说,还什么好处都没有捞着,哪有这样的事儿?”
“我后来想到了一个计划。”
“我现在没法让王明给我把每个月给他的钱免了,无非就是因为我工资太多了,不缺钱。”
“王明现在也不傻,知道五级工是什么水平。”
“所以想要强行对他打感情牌,应该是没用的。”
“所以我现在得想办法背上一身债,让王明明白我每个月光还利息就已经很困难了。”
“剩下的钱还得养家糊口,没多余的钱给他了。”
“那个时候再打感情牌,他要是能体谅我们家的话,应该就不问我们要钱了。”
“这样一来,咱们家也算是没有白演这出戏。”
“毕竟每个月能省下二十多块钱了。”
阎埠贵听后则是不解地问道:“那你平白无故背上一身债还不是得还钱?”
“这图什么啊?”
阎解成笑道:“我肯定是不可能真的去借一大堆钱啊。”
“您别急,听我详细给您说一下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