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奶奶妹妹出事,慕夏也国外,就再也没有人帮她庆祝生日了。
她还清楚的记得,去年生日的时候,她捧着一碗泡面,在妹妹的病床前,哭红了双眼的情形。
一年之后,一切就都好转了。
她该无比庆幸。
不过今年,记得她生日的,除了慕夏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陈北屿。
早早的,陈北屿就在百迅大厦对面的马路上等着她了,陈北屿车子的后座上,放着一束大大的鲜艳欲滴的蓝色妖姬。
在离沈鹿溪下班还有五分钟的时候,他下车,站在车门前给沈鹿溪打电话。
百迅大厦的67层,沈时砚习惯性的站在落地窗前,盯着楼下马路对面陈北屿的车和他的人,黑眸阴郁,目光一错不错。
车后座上的那束蓝色妖姬,透过车窗玻璃,他的一清二楚。
沈鹿溪的简历他过的,简历上清楚地写着她的出生日期,而今天,就是她二十二岁的生日。
二十二岁,多么美妙的年纪,正是含了十几年的花骨朵全然绽放的最美时刻。
陈北屿带了鲜花,早早的等在楼下,他的目的以及他和沈鹿溪的关系,己经不言而喻了。
果然,六点才过几分钟,沈时砚就到沈鹿溪从大厦里走了出来,首奔对面的陈北屿。
陈北屿拿出后座的蓝色妖姬,送给沈鹿溪,两个人的笑脸,瞬间扎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