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
“别乱叫!”
沈鹿溪睁眼,想开口,却被陈母怒声给呵断了,“你不配这样叫我。”
沈鹿溪蹙眉,着眼前的陈母问,“那刚刚……”
“难道你还不明白嘛,刚刚,我只是演戏给我儿子罢了。”陈母又再次打断沈鹿溪。
她一声十二分轻蔑的冷笑,又说,“沈鹿溪,你也不,你父母是什么人,就你这样的条件,怎么能配得上我们家北屿?不说别的,就说你父亲坐牢这一条,都足够毁了北屿,毁了我们家。”
“伯母,我……”
“我什么我?”陈母根本不给沈鹿溪开口的机会,眼底对她的厌恶越发明显浓烈,“怎么,你觉得你很厉害,是不是?靠这张脸把我们家北屿迷的团团转,很了不起是不是?”
沈鹿溪摇头,慌乱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该做什么,除了摇头,她一时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想的很完美,让我们家北屿做冤大头,给你那个植物人妹妹出钱又出力,还要挖空心思的养你哄着你。”
陈母说着,又十分鄙夷的上下打量沈鹿溪一圈,“你你的这身行头,难道不是花我儿子的钱买的,就你那点儿工资,就你那样的家境,买得起?”
“蒂芙尼的项链,迪奥的戴妃包,光这两样加起来,就得大几万,你是觉得我儿子蠢,所以肆无忌惮的糟践他是不是?”陈母怒声质问。
沈鹿溪摇头,有些忍不住,红了眼眶。
“伯母,你误会了,项链确实是北屿送给我的,可我的衣服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