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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开进了市中心医院,在妹妹住的VIP住院楼前停下。
在她推开车门下车的时候,沈时砚己经率先从另外一侧下了车,大步绕过车尾,来到了她的这一边,在她的脚着地的前一秒,俯身下来,又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喂!”她又开始挣扎,“沈时砚,放我下来!”
沈时砚抱着她,一边往住院楼里走,一边淡淡睨她一眼道,“老实点,不然我会考虑明天就把Schievink教授送走。”
沈鹿溪瞪着他,“。。。。。。”
见怀里的小女人安静下来,微不可见的,沈时砚的唇角弯了弯。
进了电梯,一路来到妹妹的病房,沈时砚将沈鹿溪放到沙发上坐下,然后,让人去请医生过来。
沈鹿溪着病床上昏睡的妹妹,自然以为沈时砚叫医生来,是替妹妹检查。
没想到,等医生来了,沈时砚下巴冲着她扬了一下,吩咐说,“她嗓子。”
沈鹿溪他一眼,原本想说不明,可话到嘴边,她又闭了嘴。
算了,这种小事,还是顺着沈时砚比较明智。
配合的,沈鹿溪张开嘴给医生检查,又给她量了体温,做了一些其它简单的检查,问了情况。
最后,医生得出的结论是,“沈小姐这是用嗓过度和心情极度抑郁导致的嗓子发炎,吃点药,休息几天,再调整一下心情,应该就能恢复了。”
用嗓过度,沈时砚清楚是怎么回事。
至于心情极度抑郁。。。。。。
意味深深的,沈时砚了沈鹿溪一眼。
沈鹿溪无意对上他的视线,“。。。。。。”
护工张阿姨见沈鹿溪打着个赤脚,就去找了双棉拖鞋来给她。
沈鹿溪说了“谢谢”,等医生走了,眼巴巴着沈时砚问他,“Schievink教授在哪,会诊什么时候开始,我可不可以先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