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爬起来没一会儿,医院护士给沈鹿溪打来电话,说今天上午十点,Schievink教授和孙教授联合其它的科室一起,为妹妹会诊,问她有没有空参加。
沈鹿溪当然有空,她当然参加。
到医院见到Schievink教授的时候,沈鹿溪激动的又差点儿红了眼。
她一口流利甚至是地道的美语跟Schievink教授打招呼,介绍妹妹的情况,让Schievink教授都不禁对她刮目相,问她是不是在美国读的,或者在那里生活过。
沈鹿溪笑着摇头,说自己是晋洲大学英文专业的。
十点整,会诊开始的时候,会议室里坐了西五十号人,其中绝大数医生是来学习的,毕竟,见Schievink教授一面的机会都难得,更何况是听他会诊。
知道Schievink教授来了晋洲会诊,整个晋洲的脑神经内外科的医生挤破脑袋,也想来学习。
妹妹的情况很复杂,会诊从上午十点持续到中午十二点,大家吃午饭休息了一个小时,下午一点又继续。
沈鹿溪不是医生,但对妹妹的情况,没人比她更了解。
她全程参与会诊,需要她开口的时候,她总能用最简洁的语言概括妹妹的情况,不需要她开口的时候,就安静的像个实习医生,乖乖坐在那儿认真地听,认真地记。
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群中,多了两道炙热又黏稠的视线落在了沈鹿溪的身上。
她察觉到,扭头一眼就跟沈时砚的目光对上。
不由的,她呼吸一窒,又赶紧收回视线。
大家都很认真专注,没有人注意到沈时砚的到来,首到下午五点多,会诊结束,有人才注意到了沈时砚。
除了沈鹿溪和孙教授,Schievink教授三个人之外,大家都挺惊讶的。
沈时砚过来,跟Schievink教授握手打招呼。
Schievink教授是个真诚且幽默的人,他笑着跟沈鹿溪说,“沈小姐,你男朋友他真的太你了,为了你,软磨硬泡我一个月,还给我的研究室捐赠了上亿美金的研究设备,所以你不用对我太客气,我也是拿钱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