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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又说,“沈时砚,你真的不用给我任何的名份,真的,你为小艺做的一切,我哪怕是无名无分陪你睡个十年八年,我也会毫无怨言的。”
她无名无分,只是他身边一个无足轻重的炮友,那么他的家人和他身边其她的那些女人就不会针对她了。
这一次,陈北屿的父母和方思琳的父母没有动她,更没有动她父亲和妹妹,是因为陈北屿低了头,满足了他们的一切。
她不敢保证,如果她跟沈时砚正式在一起,沈家人和沈时砚身边的那些女人不会动她,或者动她的父亲和妹妹。
像陆羽棠。
之前在酒吧,陆羽棠都指使她堂弟给她和慕夏下药,就证明陆羽棠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关键是,她真的谁都惹不起。
沈时砚着她,听着她的话,己经被她给气的,半点儿脾气也没有了。
该说的他也都说了,只是沈鹿溪自己没想通,还不敢迈出那一步而己。
他也知道,是他做的还不够,没有给沈鹿溪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才导致她连跟他正式在一起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他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他什么也没说,只靠近椅背里,吩咐薛三,“先去中心医院。”
“是,老板。”薛三应一声,将车往中心医院的方向开。
“算了,还是先去吃饭吧。”沈鹿溪忽然改口。
想到沈时砚胃不好,她妥协。
沈时砚又向她,性感的菲薄唇角弯起,“想吃什么?”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