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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溪宝不在,有些话,我们就可以敞开心扉的首接聊聊。”等沈鹿溪出去,门关上,沈时砚说。
沈明礼心里疑惑,“什么话?”
“叔叔,八年了,你没有觉得愧对溪宝和小艺?”沈鹿溪问。
沈明礼闻言,神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这还用问嘛!
“这些年,我不止愧对溪溪和小艺,更愧对我的母亲。”沈明礼说着,微微湿了眼眶。
母亲死,他这个唯一的儿子不仅不在身边,甚至是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替杨意顶罪,并且到现在都不改口?”沈时砚又问。
沈明礼着他,一时诧异不己。
半晌之后,他也不问为什么沈时砚会知道他是替杨意顶罪的,只说,“因为她是我老婆,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那你知不知道,你入狱后,作为你老婆和你两个女儿的妈妈的杨意,做了些什么?”沈时砚又问。
沈明礼低下头去,“她抛下两个女儿,跑了。”
“何止。”沈时砚嘴角带着点儿讥诮地勾了一下,“当初她以你的名义从百迅挪用的那一笔公款,拿去给了她现任的老公投资做生意,你一入狱,她就立刻拿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和值钱的东西,跟着那个男人离开了晋洲,结了婚,还生了个儿子。”
沈时砚着沈明礼,在他渐渐溢满愤怒甚至是痛恨的目光下,他又继续说,“她抛下了溪宝和小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再没有管过她们姐妹俩的死活。”
“后来,溪宝他们不得己,卖了房子,维持生计,但小艺的学费加奶奶常年吃药的钱,没几年,卖房子的钱就花的差不多了。从高三暑假开始,溪宝就一边读,一边同时打几份工,维持家里的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