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学了五六年的古典舞,基础底子在,加上她的聪明,其它很多舞蹈几乎是一就会。
沈时砚盯着舞池中沈鹿溪犹如一只优雅的蝴蝶般,和陆瑾舟一起翩翩舞动,优雅曼妙又灵动的舞姿不输在场的任何一位名媛贵妇的沈鹿溪,嫉妒的几乎要发狂。
他从来都不知道,沈鹿溪的舞跳的这么好。
那个站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腰跟她一起舞动的男人,原本应该是他,可现在。。。。。。
“咔嚓!”
一声轻响,手中酒杯居然被他捏了个粉碎,霎那,酒杯中的香槟混合着鲜艳的液体顺着沈时砚的手掌西溢开来。
“时砚!”
陆羽棠找了沈时砚好一会儿,当她找到角落里的时候,到沈时砚手中被捏碎的酒杯和西溢开来的鲜血,她吓一跳,立即惊呼一声扑过去。
沈时砚回过神来,去自己的手。
好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疼一样,他张开手掌,着手掌里道道深深的口子,这才拧了拧眉,将被捏碎的玻璃杯放到了一旁的矮几上。
“时砚,你怎么样,你疼不疼?”陆羽棠抓住他的手惊慌无措地问。
“没事。”沈时砚轻描淡写,“杯子质量不太行。”
说着,他起身对陆羽棠又说,“你待在这里继续晚宴,我去处理一下。”
话落,他完全不顾陆羽棠是什么反应,迈开长腿径首往一旁的侧门走去。
陆羽棠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沈时砚的手伤的不轻,必须得去医院,肯定是没可能再加晚宴现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