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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她向婉莹护定了自己的亲女儿。
“晚渔,这顶头冠不给你戴,自然有不给你戴的理由,给溪儿戴,自然也有给溪儿戴的理由,你不服,可以去质问你爷爷。”她倏地冷了脸,告诉唐晚渔。
“什么理由?”唐晚渔冷笑一声问。
向婉莹却不回答她,只是相当认真又严肃地告诉她,“还有,不管溪儿姓什么,她现在的身份跟你一样。。。。。。不,是比你更尊贵,因为她是我和你叔叔的女儿,从此以后不仅仅是你爷爷疼溪儿,我和你叔叔,还有祈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溪儿背后的靠山,你要是再像刚才一样,对溪儿无礼,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要再踏进东楼半步。”
“她。。。。。。”唐晚渔听着向婉莹的话,震惊气愤到无以复加,一时间几乎话都说不出来,指向沈鹿溪,脸色分外阴沉难,质问道,“她身份比我尊贵?”
“阿姨,。。。。。。”
“溪儿,没事的,你别说话。”
沈鹿溪想要说什么,可话没出口,向婉莹打断她,然后命令佣人道,“送晚渔回西楼,以后她过来,没有允许,不许放她进来。”
“是,二夫人。”佣人答应,然后对唐晚渔说,“大小姐,你请吧!”
唐晚渔气的,恨不得过去给沈鹿溪和向婉莹各两大巴掌。
只可惜,不可能。
“叔母,你以为这个家里是你做主吗?”强行的,唐晚渔控制住自己,“我去找爷爷。”
话落,她愤怒转身离开。
“阿姨,今晚的晚宴,晚渔姐姐不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