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神迟滞地望着李七月。
李七月第一次遇到种油盐进辈,果然只要话里带上花晓霜三个字,周游家伙一点也听进别!
李七月见过痴一位公子在一苇客栈等着她杀。
她只见过如此奇葩痴种,斑斑劣迹臭名昭着,吃喝嫖赌一样落。
“最问一次,说出想要,废你一条。”
“别别别女侠,知道你修高深!再说本就废,也劳你心!秦逍们确过一面缘,说起他挺好,也帮过追求晓霜。只可惜那大舅哥通理,想和晓霜投意合十几载”
“别说废话!”
“好好好!秦公子听一位前辈说起过。貌似他现在入了冲虚徒,拜在大愚峰门下,然外门弟子!”
“他那副德行,能安心入修行道?”
李七月闻言微微讶异,很显然她对周游话并笃信。
“姑娘可找他叙旧?”
“寻仇。”
李七月应得言简意赅。
“那便行了,想当初秦逍想杀灭口,若非那位前辈帮衬,早跟晓霜天永隔”
“打,别提花晓霜了,继续往下说!”
“好好好,其实姑娘你真必要对怀揣恶意。你和秦逍仇,他对也毫无留手。此等滥杀绝辈,自然会对他袒护分毫。姑娘若想寻他便去大愚峰,知道也只多了!”
周游说得面诚恳,李七月一直盯着他眉,确信什端倪,转身缓缓掀开了帐幔。
“你既然想跟晓霜厮守,那便做些男子汉大丈夫该做事。一味自暴自弃自甘堕落,到头一无所只会你。”
李七月说完便走。
红衣飘然,若黑夜流,倏忽见。
钗头凤一直作壁上观,直到李七月离开,才笑着朝周游开口。
“好弟弟,你何曾招惹了般脾俏娘子?”
“好姐姐,弟弟生浪荡,外面欠风流债可多了,你会嫌脏?”
周游挤出一抹笑容,过看都略带几许勉强,很显然被李七月刚刚那番话搅弄了心神。
“弟弟说得哪里话,姐姐出身勾栏染坊,应弟弟嫌弃姐姐才。”
“哈哈哈,如此一倒合拍,姐姐风尘骚蝶,冤家浪子,你在此苟合相欢,才游戏间大哉快事!”
周游咧开嘴,将刚刚那抹苦笑完全咽在肚里,随即又换上一脸逍遥恣意。
他到钗头凤身前,用食指轻轻勾起她白皙巧下。如此角度恰能瞧见她眉,那两汪深见底幽泉,荡漾着肆意吐露,将他刚刚失落黯然心再次撩起,进而荡漾着浓浓纵意,在他浓郁笑靥上泛滥成灾。
得说钗头凤狐媚功夫实属一绝,周游仅仅对视半晌便败下阵。
他将神轻轻下移,划过她高耸致琼鼻,最终落在那张细腻微干红上。由于距离实在太近,上涂抹均匀红膏清晰可见,条条裂隙像道道直剜心口深渊,令他沉沦,又令他警醒。
“好姐姐,们继续刚刚话题,秘密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