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弯弯柳树梢哇,吵闹鸟儿咕咕叫,李汉爬去了王寡妇家,小桥流水哗哗淌咿呀咿呀呦”
女帝寝宫墙下,贺华黎带着一众小太监,少常年侍候女帝宫女嬷嬷,一边哼唱着小曲儿,一边听着宫里头莺莺燕燕。
偷听墙种事儿,在宫里很常见。
一般皇帝迎娶,都要个环节。一方面测探“能力如何”,另一方面也传宗接代心。当然了,更多则沛猎奇心理作祟。毕竟往高高在上女帝,种事估计一生也就一次了,错过就下,听听咋能行呢?
“想当年咱家侍奉先帝时候,也过一遭。先帝那时候很年轻,那劲头啧啧啧,咱家趴在墙上听,隔着厚厚宫墙,脑瓜子都被震得嗡嗡!”
“贺公公,梁武帝真厉害呀?”
“那假?武帝何等物?把墙怼塌了就错了!等会,你们说什呢?跟你们说多少遍了,要叫先帝,先帝!”
“贺公公,们知错了,可秦先生都进去久了,咋里头动静哩?秦先生本就行?”
“个你们都瞅着咱家干嘛?咱家又鸟!都别嚼舌子了,安静趴好听着!”
“吱——呀!”
话音未落,前头忽然传开门声。
贺华黎闻声吓了一跳,赶忙示意小太监们噤声。
又过了一会儿,前头窸窸窣窣,好似出门去迹象。贺华黎见状沉半晌,最嘱咐好其他,自己缓缓走到了正门前脸儿。搭一瞧,呵,新郎官一脸愁容,正坐在门前石阶上叹气儿呢。
“秦先生,您了?”
“啥你咋在儿?”
秦逍狠狠愣了一下,下一刻脸瞬间涨红。
“咳咳,奴只路过,宵一刻值千金,秦先生在里面好好侍候陛下,咋坐在凉地上径自呆?”
“要你管?”
“嘿呦呦,奴当然管着了,奴只怕陛下等着急了。先生赶紧进去“开始”。”
“开始了。”
“开始了?”
“嗯,光开始了,也结束了。”
秦逍双手捂脸。
“结束了?”
一向沉稳辣贺华黎,被秦逍话直接给整懵逼了。
“快?”
“唉,挥好,你也知道,男一紧张,就容易等会,跟你解释个毛?你又懂鸟!”
秦逍狠狠白了贺华黎一,贺华黎被说到软肋也生气,反倒神玩味地瞥着秦逍,瞧那张脸,狠狠憋着笑呢!
“你少,今事许往外乱传知道?小爷当年纵横胭脂场,也算夜战八方无往克!你让再歇歇,等紧张了,接下她好受!”
“噗行,秦先生神威盖世,奴就暂且告退了。”
“你别走!”
秦逍一把叫了贺华黎,随直起身子,头也地冲进了寝宫!
可忍孰可忍,叔可忍婶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