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其骁迎上霍则琛的视线，“她不想见你，让我转交一些东西给你。”
“我问你，她在哪里？”
霍则琛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满满的危险意味。
“她不想见你。”
唐其骁没有任何表情，气势丝毫不输给霍则琛。
他举起手里的一袋文件，“秦嫣说你看了这些就会明白。”
霍则琛二话不说，抢过文件袋，从里面掏出来两份文件，眼神一凛。
一份是手术方案，一份是离婚协议书。
秦嫣不仅承认了霍则帆的手术是她做的，还坚持要跟他离婚。
霍则琛忽然觉得，手里不是两份纸，而是两块沉甸甸的石头。
其实他早就猜到是秦嫣，只不过，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因为他知道，一旦确认下来，他和秦嫣就要结束了。
在秦嫣约他一起跨年后，他甚至做了个决定。
只要秦嫣愿意服软回到他身边，他可以不追究，装一辈子傻。
可，他一次次地退让，换来的就是这两份文件，是秦嫣死不悔改的决心。
霍则琛狠狠攥紧文件，她就这么恨他吗？非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离开他。
过了许久，霍则琛还是那个问题，却凭空多出些许支离破碎的无力。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唐其骁也还是那个回答，“她不想见你。”
下一秒，拳头砸上唐其骁的脸。
霍则琛浑身裹挟着戾气，像极了暴走的野兽，“告诉我，她在哪里！”
唐其骁舔去嘴角的血迹，眉眼染上些许邪气，“你想找她，那还得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霍则琛冷笑，“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