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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碰一下你就不舍得了?”茗了满脸问号,不至于吧。
“这是你戴过的耳机,我要珍藏起来。”何谙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令人啼笑皆非,还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香水,“你要的我的香水,我让谈休再找人调了一瓶。”
那瓶香水是淡蓝色的,白月雪松,颜色和名字都透着一股冷淡感。
茗了打开了闻了一下,表示:“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也许因为他开始偏向唯心主义了。
茗了突然说:“我想要刷个牙,刚刚吃了午餐。”
何谙带他进入卫生间,从镜子底下的柜子里给他取出了高端的电动牙刷,还有崭新的牙杯和毛巾,棉拖鞋和凉拖鞋各一双,一蓝一白。
何谙说:“我还给你准备了两套睡衣,一套薄棉的,一套厚棉外穿的。”
茗了惊讶:“你怎么什么都给我准备了?你真贴心。你在家父母一定很省心。”
何谙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在家一般做少爷,什么都不管。因为家里有保姆。”
对茗了来说,妈妈的爱分成了三份,爸爸几乎不管他们。从来没有一个人,只疼爱他一个人,细心地帮他打点好一切。
最打动他的地方在于,何谙本身也是个少爷,平常才不会做这些,谈了个恋爱,总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他。
茗了洗漱完出来,让何谙反锁门。何谙愣了一下,把猫放出了房间。
茗了把他推到床上,让他躺平了,顺势脱了鞋子坐到他的身上,白皙的手勾起他的下巴,偏头看他——
“我看爱妃也是有几分姿色。”
“几分?”
何谙看着他,冰白的脸,墨黑的眼瞳,高而挺的鼻梁,薄唇映出淡粉,看着就高冷寡情,茗了却能读出几分温柔来。
茗了假装思考:“嗯……十分吧。”
何谙的手搭上茗了的腰,茗了说:“就这么点胆量啊,老公。”
茗了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往上移,落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眼神拉丝:“人和心都是你的,你怕什么?”
何谙跟他调换了上下的位置,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眼里被勾起了情绪,胜负欲点燃,低头靠近左脸,却没亲到他。
茗了无辜地说:“我只是跟你调个情。”
何谙亲在他的右脸:“不好意思,我当真了。”
茗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平静一些了,用目光描摹他的五官:“我们用手机摇骰子比大小,谁输了谁脱一件。”说着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鼻尖。
何谙不敢置信:“你真的是第一次谈恋爱吗?哪来这么多花样?你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