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军更尴尬了,他说:“那什么,我们兄弟俩,给我妹妹介绍了一户有钱人家,离我妈也不远,她就嫁那边去了!”
有的问题适可而止,太过深究,最后我们肯定会闹得不愉快,甚至翻脸。我马上转移话题道:“你们帮我打听有到聊城的火车票吗?该加的手续费,一样的给你们加上!”
姚兵就开始拿出手机,打起了电话,打到第五个电话的时候,得到消息了。
姚兵说:“三娃儿,有一个票贩子手上有一张明天中午十二点多的硬座车票,票面价格117块钱,他们要加价三百块钱,成都到聊城的火车票,1314次列车,终点站是天津站!如果你要,我叫他们送过来。”
我说:“叫他们送过来吧!”我掏出七百块钱,递给姚兵二百块钱,说:“这二百块钱是你们的辛苦费,这五百块钱,买火车票用的,多余的你们留下买烟抽!”
姚兵说:“三娃儿,你在哪里发财了啊?出手这么阔绰!以前我说过,你在成都来玩,我给你管吃管住!你就在我们这里吃饭,晚上也住这里!”
我说:“吃饭可以,住我就找一家旅馆吧!你们租的房这么小,挤着住也麻烦!”
姚兵说:“好!我们晚上事情也比较多!你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去耍!前面有旅社,五十块钱一宿!我先给你订一个房间。”
我说:“好的,谢谢你!”
姚兵说:“你这么客气干啥啊?我们都是一家人!按辈分我们还是你叔,客气就显得生分了!”
没过一会儿功夫,一个身材瘦削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女人出现在眼前。只见她留着一头与男子无异的短平头发型,脖颈处还刺有纹身图案,夸张的金项链更是夺人眼球。仅仅只是看了这女人一眼,我便立刻断定:此女子必定是个“瘾君子”无疑,而且从其面容憔悴、精神萎靡不振等状况来推测,估计她的毒瘾已经相当大了,怕是早已发展到需要静脉注射毒品的地步!那女人紧接着便掏出一张明日中午时分出发前往聊城的火车票,并将它递到了姚兵手中。姚兵接过车票后,先是支付了117元的票款,随即便又额外多给了女人整整三百元作为所谓的“手续费”。
他们寒暄一阵以后,那个瘦骨嶙峋的女人终于离开了,姚兵把火车票递给了我。姚兵说:“三娃儿,春运车票特别紧张,有的地方车票少,连我们都是一票难求!”
我们正聊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来到了出租屋。我看了一眼这个女人,怎么有点面熟啊?我想起来了,竟然是火车站售票窗口,是姚兵叫芳姐那个女售票员!姚兵叫到:“芳姐,回来了啊?”
叫芳姐的火车票售票员说:“回来了,今晚吃点啥啊?我买菜做饭!”
姚军说:“阿芳,这是我老家的一个侄儿,今晚在我们家吃饭!多做两个菜!”
我一听,这是什么情况啊?售票员和姚军什么关系啊?
姚军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子,笑着说:“三娃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罗芳!在火车站上班!”
我说:“恭喜你啊!竟然找到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有铁饭碗!”
姚军得意的笑着说:“人长太帅了,没办法,还是她追的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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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芳一脸嫌弃的说:“得意忘形啥啊?姑奶奶随时把你给甩了!”
姚军赶紧讨好的说:“芳姐怎么舍得把我甩了啊?我开开玩笑嘛!”
罗芳也不生气,出门买菜去了。几分钟就买菜回来了,旁边的小卖部里面,竟然有菜和肉卖。她手特别巧,没多久就做好了四菜一汤!我们四个人在出租屋里,高兴的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聊到我们小时候一起去炸鱼,屁股被揍得皮开肉绽,大家笑得特别开心。
吃完饭后,姚兵带我去了旅社,这回我带了身份证的,很顺利的就入住了。我拿着房卡,把背包放旅社房间以后,又和姚兵他们到了火车北站。原来姚军竟然揽到一个大单,有六十多个打工仔,去广州打工,要高价买票。
这一群人,他们身份各异,但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前往广州的建筑工地工作。他们是那些辛勤劳作、默默奉献的钢筋工人,靠自己的双手和汗水撑起家庭的重担。
姚军向这些工人许诺,声称自己能买到明天开往广州的火车票。
这六十多个身影,形成了一支浩荡的队伍。他们或背负着沉甸甸的牛仔背包,里面装满了生活用品和对未来的憧憬;或手拉着破旧的行李箱,轮子在地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诉说着他们旅途的艰辛;还有些人则用各种方式携带着自己的行李,也许是扛在肩上,也许是挂在胸前。他们跟随着姚军来到了站东二队。
站东二队的出租房成为了他们临时的落脚点,这里简陋而拥挤,但对于这群疲惫不堪的人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休息地。事实上姚军和姚兵的两套房,根本住不下这么多人!他们只有把自己的被子用来搭地铺,全部睡到地上,才勉强拥挤的住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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