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在石柱上留下了这些惊变？”
此刻，林峰终于将所有的画面，都串在了一起。
只有这名渡劫者，才能看清祥云之后的虚空裂缝，生了什么。
也只有渡劫成仙，才能挣扎更久一些，留下这些画面。
那名“弟子”没有回头，只是看向石柱。
他，默认了。
林峰心中最大的疑惑，此时也终于得以解答。
为什么先前施展气感，能感应到其他人的属性，却唯独没有此人的。
此人是仙！
是上古修真文明，渡劫飞升的天仙！
不在一个修炼体系下。
他自然无法看出任何属性。
想到这里，林峰已经有了离意。
因为这个禁地已经不能再待了。
消失的妖魔，诡异的星兽。
以及那些九色光芒，很可能都和眼前这名上古天仙有关。
还没等林峰出手，那名天仙开口感叹。
“在我那个时代，渡劫成仙是最大追求。”
“追溯到更古老的宇宙，则是从未见过，只在传说中的灵气成圣法。”
“现如今，多少岁月过去了，你们的这个修行法子，倒更直接。”
“黄金、白金、钻石……”
“道可道，非常道。果真如此……”
那天仙闭上双眼，眼角流出一滴泪。
他伸手一抹，面前石柱化为飞灰。
紧接着，广场上的地砖，周围的残垣断壁。
都先后化成灰烬，消散在空中。
原地，成为了荒凉至极的大地。
似乎这个宗门，从未出现过。
等这些痕迹全部消失，那天仙才睁开眼。
只这眼睛一闭一睁。
天仙的眼神，从沧桑和回忆，变成了冰冷和果决。
从一开始，林峰就注视着此人一举一动，自然看清楚了天仙的神情变化。
林峰此时心中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