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城西门菜市口旁一家酒楼中,云泽坐在靠窗的位置,坐在他身旁的则是叶紫嫣,身后站着的是丹阳郡王府的管家宋仁。
以云泽跟宋仁的身份对比,宋仁本该是坐在云泽身旁的,但他执意要站在云泽身后,那寓意很明显,就是来给云泽站台的。
在云泽身前坐着的则是丹阳城商会的各大商人,其中副会长是郑明的父亲郑功,另一位副会长是候栋的父亲,候君豪。
酒楼是其中一位商人的,他家酒楼开了有三家,生意都还不错,酒楼虽然没有郑家多,可也算是富户。
酒楼的名字叫客云来。整个酒楼有三层高,每一层都有三百多个平方。二层算是酒楼位置最好的,靠窗的位置能够将前方的大街一览无余。
下方的大街则正好是西市的菜市口。
云泽跟叶紫嫣利用中午的时间,将黄家的产业转到了自己的名下,现在的黄家,只剩下百分之二十的产业。
云泽特意给黄家父子留百十之二十的产业,就是给他们希望,不然,他们父子只怕也不会答应用百分之八十的产业换成契约。
至于那剩下的产业,云泽要不要无所谓,如果,黄家剩下的人,想为黄雄报仇,跟他做对的话,那黄家剩下的产业,他也不介意全部弄到手。
甚至是整个黄家,也让他们万劫不复。
“各位,此次赈灾,做完丹阳商会的一员,还请诸位能够出一份力。不知道各位可有什么想说的!”
云泽喝了口茶,淡淡看着眼前的近百名商人。他声音不咸不淡,神情间一片冷然。
他表现得如此风淡云轻,却是让周围的一众商人,不自觉的缩了缩头,想起云泽上午刚怼了武安候,又将黄家父子给送去关了起来。
众人就对他忌惮万分,生怕云泽使什么手段来整他们,实在是黄家被整惨了,他们多少有些害怕啊。
不过,害怕归害怕,但还没有让一众商人害怕到任由云泽摆布的地步。
这当中,最不爽的要数郑功和候君豪。他们可是副会长,云泽连商会的人都不是,却来商会发号司令,实在是让他们不爽啊。
哪怕是有丹阳郡王府撑腰,但云泽一无功名,二无官职,他们怎么可能会服。
更不要说,因为云泽开的望湖楼,让郑家的酒楼生意受损最大,而且,郑功的儿子郑英,还让云泽揍过。
至于候君豪,他儿子候栋因为云泽的原因,现在都成了丹阳城的笑柄。这口气,他哪咽得下。
“云公子,丹阳商会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们该出多少钱赈灾,那也是我们商会的事,你可不是商会会长,可无权过问此事,真若是过问的话,除了黄雄兄之外,也只能是我候某人跟郑兄了!”
候君豪冷冷出声道,他的意思是在讽刺云泽只是丹阳郡王府请来坐镇的,可不是让他来发号司令的。不是会长,你凭啥!
丹阳商会的会长正是黄雄,可惜,现在的黄雄怕是来不了了!
();() “没错,候兄说得对,云公子不是我们商会的人,还是别插手此事了,王爷也只是让你来监督主持大会,可没说让你主持赈灾之事。”
郑功跟着鄙夷出声,眼里带了股戏谑。
其他人则有些人在点头,有些人一言不发,有些人就当没听到一般,在那装傻充愣。
云泽闻言,皱了皱眉,看向郑功,这家伙倒是会扣字眼。丹阳郡王让他来主持商会,不就是让他主持赈灾之事。
可到这货嘴里,却是成了监督主持。意思就是只能起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至于决策什么的,跟云泽没关系。
一口一个云泽不是商会会长,无权过问来堵云泽的嘴。
“哦……这么说,大会该由你们来主持了……”云泽淡淡看向郑功和候君豪,脸上露出一股玩味。
郑功和候君豪闻言,脸上露出一股得意和不屑道,郑功率先出口道:“那是当然,商会会长本是黄雄兄,可他现在无法抽身过来,当然只能是由我跟君豪兄主持,毕竟,我们是副会长,云公子想要主持,不知道你是以什么身份主持!”
“是啊,云公子,你觉得自己该以什么身份来主持!”候君豪跟着戏谑道。
“你们……”叶紫嫣闻言,气得站起身来,张嘴怒道。只是,她的话刚出口,却让云泽给拦了下来。
云泽淡淡看向两人,目光转向郑功,声音带了股诡异道:“郑老板,不知道你派人偷师我的高度酒酿酒工艺,可盗完整了!你盗我高度酒工艺后,有没有想过,会落得个跟黄雄偷我们配方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