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被噎的不轻,白了一眼,不服气道:“父皇让孤过来跟你念书。”
“那你选择一下,是叫我先生呢?还是叫我姐夫?”
你……
李承乾别过头去,他很不喜欢这个人,自己堂堂大唐储君,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的,唯独此人,总是欺负我。
萧锐可不惯着他,走过去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小子,来了我萧家庄,还跟我摆谱?忘了以前怎么称呼的吗?要我再提醒一次?”
“疼、疼……你放手,快放手!”李承乾痛得噙着眼泪,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份屈辱?
“你叫我什么?”萧锐嗤笑道。
“好我叫,我叫,姐夫!”
“大声点,听不见。”
“姐夫!”
见他扯着嗓子大声喊一句,萧锐才松开手。
李承乾揉着通红的耳朵,躲向了一旁,满是恨意的看着萧锐,“你这个魂淡,早晚有一天孤要……”
‘杀’字还没出口,这边房二提着两个软绵绵的东西回来了,乍一看,就跟一手一个尸首似的。吓得李承乾登时就嗓子失音了,后面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 房二将两个‘尸首’往地上随意一丢,邀功似的说道:“好了萧大哥,收拾好了。这两个魂淡已经记清楚规矩了。就是有点不禁打,他们的身体好些没有他们的嘴硬。下次再有什么人对你不敬,是不是就这般教训?”
萧锐看向了李承乾,对方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了,眼神里满是哀求和恐惧,生怕萧锐说出自己的名字来。
“哎呀,太子殿下怎么坐地上了?快起来快起来,地上脏。”房二好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去拉起这个小孩子。
萧锐笑了一下,开口说道:“在萧家庄里,没有官称,只论私交。以后都叫他承乾,承乾你该叫什么叫什么,叫名字、叫兄长都可以。跟我叫姐夫。”
“记住,学着嘴甜一点,要不然容易吃亏的。”
拍着他的肩膀,萧锐压低了声音,说不是威胁,鬼都不信。
“遗爱,把这两个魂淡送到客房,另外给他们分别涂好了跌打损伤的药膏,别明天起不来,还得给他们喂饭。”
“明白!嘿嘿,这两个魂淡如果每天一顿打,再涂一遍药膏,时间久了说不定还能练就一副铜皮铁骨呢。”房二提着人往偏院走。
萧锐拉着李承乾说道:“走,去见过你姐姐,然后我给你安排住宿和学习的地方。今后你就跟萧钺和房遗爱他们一起念书习武。”
“啊?还得习武吗?可是,可是我不会呀……能不能不学?”李承乾哭丧着脸,他最讨厌习武,太辛苦了。
萧锐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行,你在萧家庄就要听我的,如果受不了要放弃,可以,自己回长安跟陛下请辞,以后我再也不管你。将来如果陛下换人当太子,你别哭着求我。”
我、你……
萧锐伸手敲了一个爆栗,带着提醒似的训斥道:“当了太子就变成蠢货了吗?我好歹也是你姐夫,还能坑你不成?”
听了这话,李承乾揉了揉生疼的脑袋,虽然嘴上不服,但争辩的声音却低了下来,似乎终于有点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