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薇将宿清焉的手放在她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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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因为宿流峥的存在,她才慢慢觉得宿清焉成了一个真实的人,不再有以前那种虚无感。也因为宿清焉的存在,她才看懂了宿流峥暴躁阴鸷的外表
()下可怜又良善的内里。
扶薇根本没有办法将他们两个分开。她微微用力地去握宿清焉的手,问他:“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介意吗?是还不能接受你与他本就是一个人吗?”
宿清焉突然叹了口气。
“薇薇,我大概明白你的心。”宿清焉垂下眼睑,“我知道我和他根本分不开。也……也不算介意,而是心疼。”
“我看见你这个样子,心里很难受。我想赔礼,为另一个自己向你赔礼。又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因为……他才是真实的存在,我……”宿清焉闭上眼睛,“我算什么?寄生?偷生?”
扶薇坐起身,立刻抱住宿清焉。
宿清焉回过神,立刻回抱扶薇,手掌撑在她纤瘦的脊背相托,他垂眸歉声:“我不该说这些,不该让你忧神。”
他似乎永远都这样,用最大的善意对待别人,又过分苛责自己。
扶薇将脸颊贴了贴他的颈侧,柔声:“如果没有流峥,我会一直觉得自己走不进你心里,一直有一种不真实感。而若没有你……清焉,我已经尝过两次失去你的滋味。”
“不用心疼,更不用赔礼。另一个你没有伤害我。”扶薇松开宿清焉拉来两个人的距离,她拉着宿清焉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一声又一声心跳传递着他们两个交叠在一起的手掌。
“听见了吗?”扶薇弯眸,“这是你的心跳,也是他的心跳。你有多喜欢我,他就有多喜欢我。你对我有多珍惜心疼,他对我的珍惜心疼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分。”
宿清焉垂眼,看着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手。片刻后,他移开目光,将原本围在扶薇身上又滑落的锦被拉起,将她好好的围住。
扶薇却将围在身上的锦被拨开,她双手去捧宿清焉的脸,让他看:“作何要围起来?我的身体不好看吗?还是宿郎又害羞啦?”
宿清焉想闭眼,扶薇娇柔哼哼了两声,不准他闭眼,偏要他看。
宿清焉没有办法,只好望向她。
她怎么会不好看呢?厚重温暖的床幔垂落,挡住了大部分的光,微柔的曦光透过床幔溜进来,洒落在她婀娜的雪身娇躯。
宿清焉望着扶薇身上的痕迹,动了动唇,轻声问:“真的不疼?”
“不疼。”扶薇勾着宿清焉的脖子,凑到他面前,吐气如兰,“你要不要也试试看?”
宿清焉望着她潋滟的眉目雪柔的婀娜,心中海潮泛泛。
宿清焉想,他本该是宿流峥臆想出来的完美人格。可世间情字难解,扶薇的出现,让完美的他逐渐有了负面情绪。而那些负面情绪,终是让他不再是一个寄生的臆想虚象。他固执顽强地存在着,不会如尘似土地轻易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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