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司空转头看去，小二瑟缩在暗处两人身后。
他们渐渐走近，暴露在光下。
司空眼底浮现出迷茫二字。
“秋野，我是不是看错了？”
秋野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走出来的两个人也愣了，双方僵持在原地，谁都不敢先动。
“娘嘞！怎么有两个你们！”
裴胜休息了会，自我感觉活了过来，想着出来和司空他们一起找人。
方离得远才还没看清，这会一走进就看见了两个司空，两个秋野。
他转头看向了身边另一个裴胜，又听见了两个小二的呼喊。
就算是给这位小爷十个脑子也行不通。
太烧脑了！太吓人了！
司空皱了皱眉，当即在秋野和自己手上咬了一口，留下透着血的牙印。
“你是谁？”两个司空几乎在同一时间说出。
两个裴胜和两个小二已经挪到一旁观战。
毕竟神仙打架，凡人受伤。
秋野将司空往后拉了一步。
红绳出淡淡的光线，司空脑中顿时出现了秋野的声音。
“或许这个镜中世界，就是要我们争出个真假。”
司空一震，不敢确定这个声音是不是来自身旁的秋野。
她抬头望向他，只见秋野微微的点了下头。
司空又转头看向裴胜，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干透，现在很好就能认出。
裴胜也朝司空点了下头，将司空给他的暗刃紧紧捏在了手中。
“或许，我们应该分出个真假来。”对面的司空出声道。
她的声音比司空多了几分冰冷。
若要真的打比方的话。
只能用那头的是皇帝，而这边的司空是手握重兵的将军。
两方都不好惹，分不出个高低，但司空心中清楚。
她答应了孩子们。
她要去找那位说书先生。
她有想保护的人。
她要赢！
那头的人冲了过来，手上的暗刃刺来，司空一个侧身避了开来。
两个秋野都没有插手司空这边的战争，四人自觉分成了两边。
司空手上没有武器，又怕动用灵力会被秋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