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可怜人爱而不得造出来的梦中人。
从江南月陪着他之后就变得很忙,他总是在谋划很多事的路上。
以至于没有时间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心。
让它生了叛逆,有机可乘,偷偷塞进许多让他万劫不复的情意。
那时,无邪以为自己有很多时间和她在一起。
一起战胜一切敌对势力,一起去接回小哥。
一起去世外桃源安度余生。
他想,哪怕她爱得那个人是小哥,也没有关系。
他们,一直在一起就好。
他许久没有这样问自己。
许久没有停下来,什么都不做。
只问问自己的心,看清楚里面装了谁。
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满了,让他的七情六欲里有了她的存在。
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用自己身上最锋锐的一处刺破她的柔软。
无邪的眼睛慢慢变暗,仿佛在一点点吸取夜色。
积攒到某个时刻,黯得再聚不起一点光,他就那样堂而皇之地掀起眼皮,与她对视。
他的发丝因为翻来拂去变得凌乱却不显狼狈,反而让落魄沧桑的无邪有种随性恣意的迷人。
如果是平时,他早就窘迫地推开她,红着脸到一旁独自等躁动平复下来。
可今天他纹丝未动,甚至主动探进她的衣服。
手指一点点,在里面探索着。
他的动作既生涩又急切,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劲儿。
他正低着头,像蛇一样慢慢贴近她的耳根嗅着气味,眼神还流连在她身体上,毫无平常的含蓄。
江南念看着他将衣服下摆掀起来,露出清晰又狰狞的伤疤轮廓。
“阿月,我好疼…”
无邪微弯下腰凑近了她,歪着头自下而上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心疼的话,就亲亲我吧。”
任由他动作的女子安静地看着他。
幽暗的眸子里挂着若有似无的宠溺和纠葛融合的复杂情绪。
她便不带一丝欲望的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无邪感觉到身体赤条条,柔软的身子像刚从蛇蜕里剥出来。
好痛苦,好魔幻的现实。
自己褪皮结束了,来到发情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