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让你等。从最初,我就说过。那不是属于我的玫瑰,你送错了人。”
她手掌伸向了他,
“回去擦药。”
黑瞎子被她拉着回了房间。
江南念拿着碘酒帮他消毒,黑瞎子本就桀骜不驯的面容上添了几处伤口,如一匹受伤后随时会狂的藏獒。
“你不问问我被他揍成这样的原因吗?”
“重要吗?”
他和哑巴谁重要呢。
她想要的都得到了之后,谁重要呢。
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握紧了拳头。
“让你选择,你选谁?”
江南念动作一顿,他都这样了,还在想这飘渺的玩意。
“瞎子,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抬眼看她,她还是那么认真又淡漠地帮他处理嘴角的伤。
眉眼微微蹙起,好像有些愧疚,但他又觉得不是。
她连心都没有,怎么会愧疚。
虽然不想把矛盾拿到明面上讲,但他心里的怨气过甚,总需要有口子泄。
江南念也假装听不懂他的阴阳怪气,附和着。
“嗯,你不录音。会挨打吗?”
“我嫉妒他。”
“除了你说的那些,我嫉妒哑巴永远……不会被你厌弃。”
“以我们俩的关系,如果你不想见我,我有可能真的见不到你。
所以,大小姐。
今天之后,谁知道你会怎么对我呢?”
她大概,不会想在看到他了吧。
开始即是结束,多么令人绝望。
他话间隐隐颤抖,江南念静静地听着,多少能感受到他的怨气和期待。
她深呼吸几口,咬紧的牙根终是松开了。
“很简单,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
他缓了会,只感觉眼眶有些湿润,最后什么都没说。
起身回自己房间了,头一次把她丢在了原地。
她总是好像谁都喜欢,其实好像又谁都不喜欢。
不久,江南念听到门口有来回不停的脚步声,她起身打开了门。
夜晚的热风吹拂着她的丝,她心情复杂。
顶着一脸伤没有处理的张麒麟委屈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