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受不了她那毫无技巧的手法,抬手道,“我来吧。”
“我信不过你。”舍赫提起搭在自己胯骨附近的手,“你思想太肮脏。”
时尽折一听,直截了当的站起来,开始解衣服。
“你解衣服干嘛?”
“洗澡,不是脏么,我给自己洗干净。”
“我说的是思想,你脑子里还能进水不成?”
“人的脑子里本来就有水。”
“你不说自己是树么。”
“那就更需要水的滋养了。”
舍赫抱住自己的尾巴:“我偶尔也会怀念你怕我的时候。”
时尽折重新坐回浴缸边,一根根掰开她握住尾巴尖的手指,捉住尾巴转移进自己手里。
“那我也没想过有一天童年阴影能变成性启蒙啊。”
“你已经远超启蒙的阶段了。”
舍赫垂头,感受到按在腹鳞上的手掌从尾端摸索着上移,越来越靠近一些被鳞片覆盖的地方。
抖了两下尾巴尖,她怀疑道:“这样不行吧…”
“我就是给你按按尾巴,想哪去了。”
“……”
时尽折固定住舍赫不老实的尾巴,问的很正经:“你想?”
舍赫双手撑在浴缸上,几息以后点头。
“这是天性,我不想压抑。”
“可我怎么记得,你不久之前还说我想多了。”
这语气……
舍赫明白了,时尽折就是故意的,她反驳:“你都会变想法,我不能吗?再说那不是你没给我摸出感觉么。”
“所以你现在有感觉。”
舍赫觉得这话似曾相识,好似在哪听过,但想半天也没记起来,干脆承认:“是有,但你做不了什么,而且这是在副本里。”
时尽折站起来,走到水池前洗手:“你忘了这道具叫安全屋。”
“所以呢。”
“所以,”他回身,甩甩手上的水,“我们现在有条件从最简单的方式开始试试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