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你轻点。”时尽折往后躲,营救自己被掐出小月牙的手臂,“太伤我了,我需要精神损失。”
“你还怕疼?”
舍赫哪能不知道他的忍痛水平,自从体验过痛感百分之三百提升后,他对疼痛的耐受力高的出奇。
“疼啊,伤在心上了,疼死了。”
“伤在心上,你揉胳膊?”
舍赫一点面子不留的拆穿时尽折,但说归说,手还是从衣服缝隙里钻进去,放在他胸膛上拍两下,神态动作像沉迷酒色的堕落富婆,看的时尽折不给她斟一杯都自觉服务不到位。
他单手打开旁边的冷藏柜,提出一串葡萄:“来,大王,请吃葡萄。”
“先等等。”
舍赫胳膊肘撑起来,蹭着时尽折的身体往前划半个身位,从没关严实的冷藏柜里拿出一瓶蛇草水。
她晃晃玻璃瓶,“怎么不拿出来给我喝。”
时尽折哽住,他回国前去让人买,特地找人去尝哪种好喝,结果人家告诉他,别问,买最贵的就完了,当时听见这句话他就知道这玩意儿没得喝。
时尽折仰面躺平,帮舍赫打开,“我觉得你可能不会喜欢喝。”
“喝了才知道。”
舍赫瓶口对嘴,一口灌下去,两秒后,她放下瓶子,抓住时尽折的下巴强行亲过去。
有福同享,他必须也尝尝这个味道。
舍赫钳的紧,时尽折头都瞥不开。
他就知道,舍赫现在的口味儿挑剔的很,带蛇字的东西并一定好,何况蛇草水还带个草字,重点也是这个草字,植物提取液而已,能好喝到哪去。
奇特的味道溢入口腔,时尽折眉头都皱起,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的嘴角向下蜿蜒,流到凹陷的靠枕上。
诡异的中药加青草味,还带点气儿,咽进喉咙,味觉被刺激好似在历劫。
舍赫终于放开他,时尽折下巴亮晶晶的全是水渍。
“…你是不是想毒杀我?”
他转头就去够冷藏柜里离手最近的那瓶酒,连喝两口,才从破草席味儿里解脱出来。
时尽折举起手里的酒:“喝两口吗?压压味儿。”
舍赫拒绝,一次两个两个的往嘴里塞葡萄,“酒也不好喝。”
“你现在喝一口就是葡萄酒。”
舍赫给他也塞颗葡萄,“自己品尝吧,这东西我喝完了脑子晕,喝了等于给你可乘之机,”
“这话听着真不好听,合法的老公怎么能叫可乘之机。”
“这话说起来也很难听,合法的也能拒绝,我知道的。”
又学奇奇怪怪的知识。
时尽折没辙,放弃挣扎的样子,“那你拒绝我吧,不用管我会不会难过,你舒坦最重要,我自己会调节好心情的。”
“时尽折,你不是茶树。”
“茶树养颜,我可以是,你赚了。”
舍赫懒懒的扫他一眼,抽张湿巾不走心的给时尽折擦擦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