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听完了皇后与贵妃的陈述。
与之前不同的是，夏帝虽然对苏小桃所说的话几乎言听计从，但是在面对皇后乃是神女这件事上，他仍旧保持怀疑态度。
毕竟他亲眼见过苏小桃死而复生的神迹，而皇后所说的一切都只是下人们张口一说，并未见到什么实质的表现。
“皇后的意思是说，这个侍卫也和君柏一样，乃是对夏国气运有益之人，朕也得封赏善待了？”
林倾颜十分果断的摇头：“非也。臣妾只是觉得此人面相特殊，但具体留下此人是吉是凶，尚未能有定论，臣妾需要更多的时间观察。”
苏小桃则是一面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一面在内心疯狂的问着系统。
“我说系统你到底靠不靠谱？你给我的信息完全不对劲呀，我忽然想明白了，假如这位楚忆就是最后一个楚家余孽，那皇后杀了他，我的任务不相当于直接完成了吗？所有的楚家人都死光了，这不等于满门抄斩了吗？”
“那时人是皇后杀的，与你何干？”
“不是，你这就不对了啊，那之前我让皇上去杀那些楚家人，也不是我亲自动的手啊，怎么就能结算呢？”
“皇帝是玩家吗？”
苏小桃沉默了。
她大概明白系统的意思了，但是需要进一步的确认，于是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因为皇后也是玩家，她有另外的任务和系统，所以即使我俩任务对象重叠了同一个人，即使是她杀掉了楚忆，也不能算是我的功劳，因为杀死玩家也是她的任务系统中给的任务一环，结算的时候就算在了她头上，是这个意思吗？”
“你还不算太笨。”
苏小桃：“……所以你之前才说我俩有合作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如果我俩合作的话，即使是杀了同一个人，任务结算的时候，也会因为合作关系而共享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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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就想起来了，之前系统让他做出的那次吴谦与林倾颜之间的抉择。
“即使林倾颜的任务是杀死玩家，我也有合作的可能性，因为这个游戏当中不止一个玩家，我只是需要保持自己不被她杀掉的同时与她一起先行杀掉楚忆，任务就完成了。而我任务完成结算的瞬间，我俩的合作关系将自动解除，不管她任务情况完成如何，我可以直接跑路回家是吗？”
系统：“是的，不过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你已经做出了你的选择，无法更改。”
“那也就是说，你知道对方系统的存在，也知道对方系统布的任务。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们系统之间彼此知道对方？”
苏小桃还想起来了一个细节。
司画说曾经在室内看到林倾颜被雷劈的场景。系统在被嫌弃的时候也说过，至少没有拿雷劈过她这种话。
系统：“我知道的，他们不一定知道。”
苏小桃继续问道：“那么楚忆呢，他的系统和你的比，哪个更强？”
系统这一次沉默了好久，久到苏小桃以为她又开始装死时才给出回复：“出权限。”
苏小桃：“！！！”
这一次系统的回答和之前的回答都不一样。
如果是以前问到的系统无法回答的问题，他会回复“无权限”。
这次给的答案却是“出权限”。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侧面回答了她的问题。
楚忆应该是有系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