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郁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真生气了?这才说了几句话,不能吧?
在宣郁看来,江折雪的眉头微微皱起,赫然一副为乔庭之担忧的样子。
乔庭之:我多冤呢。
于是,在江折雪的无限纠结之时,宣郁终于开口,说了他醒来后对江折雪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他说:“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宣郁想要谈谈?那就谈呗。
江折雪无所谓,宣郁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反正她就是宣贺请来的一个心理医生,无证上岗的那种。
但宣郁只是坐在那里沉默,甚至只是垂着眼,目光落在她的脚。
江折雪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你想问什么?”
宣郁的视线里是江折雪脚上的皮鞋,再往上,就是中筒袜露出的一截素白的肌肤,他不小心瞥到一眼,飞快地垂下目光。
他尽量用自己和平时一样淡漠的声音:“你为什么要和乔庭之走?”
还能为什么?怕你弄我呗。
江折雪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说:“就去串个门。”
宣郁含蓄道:“以你的身份,不太合适单独去。”
她是他的女朋友,当然不应该和乔庭之这个竞争对手家的二愣子走在一起,虽说乔庭之只是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但脑残这种东西难保不会传染。
江折雪当然很疑惑,她的身份?她就是一个无证心理医生,难道宣家要和乔家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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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豪门世家的规矩就是多,江折雪没富过,当然不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门道。
所以她忍气吞声道:“好,不去。”
没想到江折雪这么听话,宣郁有些惊讶。
听了宣贺对这一个月的详述,宣郁很难说自己可以一下子接受,尤其是他端茶倒水当牛做马那一段。
而且江折雪出现的时间点相当微妙。
上一辈恩怨残留的势力在最近又开始冒头,她为什么能如此准确地出现在神志不清的宣郁面前?
按他的一贯做法,江折雪这种来路不明的可疑对象绝对不可能留在身边,更不可能变成女朋友。
但他一对上江折雪漆黑的眼睛,驱逐的想法一下子烟消云散。
宣郁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可疑对象为什么不能变成对象?这很合理。
而且江折雪看起来很乖,怎么看都不会是那群老东西安排的人,搞不好就是被哄骗来的。
幸好她只是被骗来找他,要是被其他人带走,不知道会生什么。
江折雪对宣郁脑子里的想法一无所知,只觉得他一会儿柔和一会儿冷静的目光格外诡异。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三分薄情五分温柔两分刺痛的霸道总裁专用目光?
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她连忙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然后她听见宣郁刻意放缓的声音:“既然我是你男朋友,订婚的事情可以尽早提上日程,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什么东西?他刚才说了什么?
江折雪宁愿相信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也绝不相信宣郁的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放下手臂上的手指,一脸茫然地看向宣郁:“你说的是蓝朋友吗?你变异成阿凡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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