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告诉自己，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吧？
“见过掌门。”江浩几人低头恭敬道。
代掌门也是掌门。
江浩是跟着左城叫的，而其他人是跟着他这么叫的。
白芷对此并不在意，长老与掌门都可以。
别叫她掌教就行。
对她来说，天音宗只有一个掌教，多一个出来那都是冒犯。
“墙壁的东西是谁发现的？”她问道。
“是弟子。”江浩恭敬回答。
“跟我来。”旋即白芷又吩咐左城问其他人具体情况。
来到墙壁下，白芷平淡道：
“说说光出现的过程。”
她并未问擦墙的缘由。
因为听不到实话。
“当文字被擦拭出来的时候，光就出来了。”江浩如实回答。
“然后呢？”白芷问道。
“继续擦拭，会有更多文字，也有更多的光。”江浩继续回答。
此时他看到墙壁上确实没有了文字，不知道怎么被收走的。
白芷神色未有变化：“期间有没有感觉？”
“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江浩装作有些犹豫。
“只是？”白芷追问。
“擦完之后，我好像听到了一声叹息，身边好像站着一个人。
转头望过去时，应该是看到了一道人影。
之后又瞬间消失。
那时候金光给了我巨大压力，险些站不稳。
再后来白长老就来了。”江浩没有任何隐瞒。
这些都暴露在别人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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