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凭空想象?”乔飞羽惊愕不已。
“不是,但凶犯画像是需要想象力的。”
“太神奇了。”
他惊叹着把画像递给沈慕,那炫耀的眼神好似在说:
瞧瞧!
我妹就是这么牛掰!
沈慕看着画像,若有所思。
叶姝影取出在大理寺地牢根据惠风的描述画的画像,两相对比。
“这两张画像有四五分相似,脸型一样,眉眼和嘴有点差别。”
“根据这张画像追查凶手,一定能抓到凶手!”乔飞羽笃定地扬眉。
沈慕不置可否。
根据这两张画像,能不能抓到凶手,还是未知之数。
突然,叶姝影回到刚才那间石室,凶手的住处。
乔飞羽看见她站在那件僧袍前,来到她身旁,也盯着僧袍。
“这件僧袍有问题吗?”
“凶手为什么把僧袍挂在这里?”她的拇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蛇戒。
“可能是来不及烧了,或是来不及带走。”
“我总觉得凶手故意把僧袍挂在这里,挑衅大理寺。”
叶姝影凝眉,凶手是要告诉她,他伪装成僧人,就在白马寺?
就在她的眼皮底下?!
突然,沈慕一把扯下僧袍。
乔飞羽惊叫:“你干什么……墙上有一幅字画!”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石壁。
半丈长的字画是一幅狂草。
字词不通,句意不畅,像是文墨不通的孩童随意抄的一些毫不相关的字。
“这幅狂草狂放不羁,笔锋大开大合,还不错。”乔飞羽煞有介事地品鉴。
“癫狂的笔画里藏着几分灭世的戾气。”沈慕暗暗寻思,这药虫师写得一手好狂草,也是难得。
“这幅狂草字画,跟这间石室格格不入。”
叶姝影想到那幅空白的字画,这幅狂草也藏着机关么?
乔飞羽惊喜道:“有机关!”
她找到狂草里的“焚”字,顺着上面的笔画描摹一遍,但没有动静。
也是,一个字不可能用两次。
“不是‘焚’,是哪个字呢?”他一动脑筋,脑仁就开始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