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被骂了?!
“你这三角眼,看什么都是歪瓜裂枣。小爷我丰神俊朗、貌若潘安……”
“潘安公子跟你相提并论一次,气得坟头的草都要蹦起来。”
少少强硬地扯开他的衣袍,“若非你是因为多多才受伤,我才懒得碰你这只弱鸡。”
他横眉怒目,羞恼地地推开她,“强抢民男啦!”
嗯?多多是谁?
叶姝影按住他的肩膀,“二表哥,少少医术高明,比这里的大夫强。”
乔飞羽半信半疑,但是他愿意相信小影。
“要看就快点。”他勉为其难地把衣袍敞开。
“多多,这只弱鸡炖了汤都没营养,难为你了。我为你默哀一刻钟。”少少摇头叹气。
“你再叫‘弱鸡’试试?”乔飞羽怒得满脸通红。
“哦,一只炸毛的弱鸡。”
“你是臭鸡,你全家都是臭鸡!”
“那我也是臭鸡喽?”叶姝影哭笑不得,“你们俩前世有什么仇什么怨吗?第一次见面就怼得天昏地暗。”
“谁跟她前世有仇?”
“八百年都不会认识。”
叶姝影:“……”
乔飞羽脏腑受创,内伤需卧床静养几日。
所幸没有骨折,皮外伤也无碍。
叶姝影叮嘱他记得按时吃药,回府好好歇着,她带少少回侯府。
这阵子少少在江南一带办案。
那边的州府衙门仵作太差劲,她毛遂自荐,查验一具尸体,五两银子。
她收到檀老爹的飞鸽传书,得知多多有急事找她,她快马加鞭地赶回到洛阳。
叶洛风得知妹妹一夜未归,正想去大理寺,却见她带着一位红衣女子回来,不由得愣住。
这位姑娘跟妹妹年纪相仿,明艳如朝霞,言行爽朗大气,眉目间的微笑宛若玫瑰盛开,娇艳又媚丽。
他有一种迎视骄阳、头晕目眩的感觉。
叶姝影把少少介绍给哥哥,吩咐知书把隔壁房间收拾干净,给少少住。
“原来你就是妹妹时常提起的少少姑娘。”叶洛风温润地笑,“你和妹妹一起长大,今后就把府里当作自己的家,莫要拘束。有何需要尽管跟我说,或者跟我的小厮小五说,他会为你置办妥当。”
“多多的大哥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