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陌生人,或者生过不寻常的事?”
“奴婢的印象里,没有。”文秀道。
“有一次,二夫人走累了,到茶馆喝茶歇息,仅此而已。”锦画道。
“你们仔细想想,在外边时,方氏有没有离开过你们、单独行动?”沈慕冷厉地问。
“奴婢想起一件事,一个月前,二夫人回方家,在老夫人的寝房待了两三个时辰。”她说道,“二夫人吩咐奴婢二人,把她昔日住的小院子洒扫干净。”
“奴婢二人洒扫后去找二夫人,老夫人房里的丫头说,二夫人不在,老夫人一直睡着。”文秀道,“当时,奴婢以为二夫人去了别的院子。”
叶姝影、少少和沈慕以眼神交流。
一个月前,方氏借回娘家掩饰,去某个地方买千叶红。
这两个丫鬟应该不知道方氏究竟去了哪里。
“近一两年,方氏常去什么地方?”叶姝影又问,“只要去过的地方都说说。”
“二夫人偶尔跟三夫人一起去听戏,三夫人喜欢凤来戏班,二夫人倒不是很喜欢听戏,只是打时间罢了。”文秀道。
“这些年,二夫人常去白马寺上香祈福,有时奴婢二人陪她去,有时几位夫人一同去。不过这一两年,二夫人偶尔会去青云观。”锦画道。
“青云观在哪里?”叶姝影眉心微蹙。
“我知道青云观,在北郊。”乔飞羽有点兴奋,终于说到他知道的事了,“青云观不大,三年前观主五绝
真人创立了青云观,去那里消灾解厄的人不少。”
“二夫人去青云观做什么?”沈慕问道。
“奴婢二人陪二夫人去青云观,但只能在观外等候,不能进去。”锦画道,“青云观规矩很多,只有主子或是诚心要消灾解厄的人才能进去。”
“奴婢不知二夫人去青云观做什么,左右不过是消灾解厄,求得心安吧。”文秀道。
“这一两年,方氏去了几次?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叶姝影问道。
“大概三次吧,最近的一次是……大概三个月前。”锦画想了想才回答。
“最后一次去之前,方氏是不是有心事,有烦忧?她有没有提起过为什么人、什么事而烦忧?”
文秀和锦画认真地想了,但想不起来。
二夫人的日常不是平淡如流水,就是琐碎如芝麻,而且过了三个月,细枝末节的点滴怎么可能记得住?
“即便二夫人有心事,也从不跟奴婢二人说。”锦画道,“二夫人待在院子里是闷葫芦,跟几位夫人在一起才会说几句,开朗一点。”
“二夫人每日操心的不是三公子和六姑娘,就是那些花草,连二爷都不甚理会。”文秀道。
“方氏认识赵尚书府的人吗?跟哪个有交情?”叶姝影问道。
“不认识。大爷寿辰那日,二夫人看见赵府的如兰姨娘,只是礼貌地说了一两句场面话。”锦画道。
她们说,方氏跟孙府、戴府、魏府的夫人、姨娘都没
交情,若在宴会遇到,顶多打个招呼。
叶姝影、沈慕又问了几个问题,便结束了讯问。
文秀和锦画得知要被待在大理寺,慌急地求饶。
“你们是否无辜,要看你们提供了多少线索,线索是否有用。”
“你们认真仔细地想想,谁想到有用的线索,可以先离开大理寺。”
叶姝影给少少使眼色,把她们关押在房间。
乔飞羽不解地问:“小影,已经把方氏缉拿归案,为什么还要问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