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院子里的争吵声,白老头背着手慢悠悠的从西厢房出来,他走到院子里,对那两个人说:“凭什么把房子给我?因为这房子从几百年前起就是我家的,不给我,还给你啊?”
那老头已经愣住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白老头,半天才伸手一拍大腿说:“白大夫,我没眼花吧?真的是您呐!”
那老太太也激动的说:“哎呦,真的是白大夫回来了?您可算是回来了,可叫人惦记死了。”
那老头见白老头看着他愣,拍着大腿说:“白大夫,您不认识我了?我是磁器口那住着的老马呀?
当年我爹了疾病,我娘到处给人磕头,没有一个肯救的,还是白大夫妙手回春,救了我爹的一条命,您忘了?”
白老头一生活人无数,这样的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还真是记不起来了。
老马叹息着说:“白大夫,您家施恩从来不图报,看来您是忘了,您这一辈子善事做的太多,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吧?”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对白老头说:“这恩情您能忘,我们全家忘不了,当时我们家要是没有我爹,都得饿死在大街上。
您这不是只救了我爹的一条命,是救了我们全家十几口人的命,那年乱起来的时候,我爹就说,豁出性命去,也不能让人占了白家的宅子。
后来我爹想方设法的,就想把宅子买下来,等到哪天您回来还给您,可是人家不卖,没有辙了,我们只能在这守着,琢磨着守住一间房是一间房,怎么也得给您留个念想不是?”
白老头激动的手直抖,他说:“谢谢老弟了,你这恩情我是没法报答呀,太重了。”
老马说:“这是您种的善因呢,您当时要不救了我们全家,就是想替您守着,也没有命啊,您就别说什么报恩的话了。”
众人正说着话,旁边冲出来一个人,他含着泪说:“您就是白大夫?我也是守在这里等您的。”
白老头这一下是真的诧异了,哪来这么多要报恩的人?
他打量着这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犹豫的问:“您是哪一位啊?听您的口音可不是京市人?”
男人含着眼泪说:“三十多前,x省茶楼门前的那个老太太就是我奶奶,我就是您救了的那个孩子。
后来拿着您给的银元安了家,侥幸赚了一些钱,心里惦记着恩人,到了这里才现你已经走了,我又去x省跑了一圈也没找着,就回到这里等着您。
这些年我也一直想把房子买下来,可一直也没得手,好在终于把您盼来了,白大夫,要是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是来报恩的。”
好家伙,罗毅终于听明白了,他就说嘛,怎么那么多人跟他说,他想要的这个房子很紧俏呢,原来都在这等着呢。
白老头听得眼眶湿润,他握着男人的手说:“多谢你啦,我老头子真的是多谢你啦。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那人说:“我姓钟。”
白云笑着说:“这是大喜事,今天我请客,咱们出去吃饭,饭桌上咱们再慢慢聊。”
一顿饭吃的老爷子酩酊大醉,老头迷迷糊糊的还嘴里嘟嘟囔囔的,白云把老爷子扶到床上,投了温毛巾给他擦脸,罗毅亲手给老爷脱了鞋,又给他洗了脚,才把被盖好,跟白云去休息。
房子既然回来,剩余两家也决定尽快搬家,那就需要动工修整,这事白云不管,都交给小二子去干。
罗毅当仁不的上了,他先找了一批人,把院子里该拆的拆,该扔的扔,都打扫干净,再找人重新测量,按照姥爷的意思,尽量恢复原样。
他这里正忙着老宅的修整,洛市军区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打电话的人是罗盛,他的语气有些担忧,他对罗毅说:“老爷子最近的情况不太好,能不能让你媳妇回来一趟?”
罗毅吓了一跳,保健医一直说老爷子的身体没什么大事儿,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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