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臀上拍了一下。
我正要反抗,他就侧躺着将我整个人搂进怀里,力气有点大,我连忙跟他反应:“你松一点儿,你想把我勒死呀?!这都还没结婚呢,你想把我踹开就明说呀,别用这种极端的办法!”
他稍微松了一些。
但我又被他拍了一下。
正要黑脸,他却在我耳边委屈:“怎么?不让动还不让打两下了?”
“哪有你这样的?”
“那哪里有你这样的?羡慕?听听你这酸酸的口气!听着就来气!”
“那……那本来就是嘛!没关系的人根本就没办法这么快搞定,得绕好几个大弯子。”
“是!老子很快就搞定了,然后这些全都是为你服务的!”
我听着心头一乐。
也不知是哪根筋又作祟,还觉得不满足,拉着他问:“那要看是不是只为我一个人服务了,万一哪天其他人需要,你也给他们服务呢?
我也不是那个例外不是?”
“你能想那么多,老子还没这么多闲心?!”
“那可……”
“睡不睡?”
这话音里带着的压迫感让人不敢轻易动弹。也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于是乖乖贴着他胸膛,闭上了眼。
场地有一个叫周军的厨师,之前交换学员,我在他那组待了一两天。
但他有点油腻腻的,且不怀好意。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纷争,我几乎都躲他远远的。即便有可能会正面交锋,我也叫儿子在我旁边陪我一起。
元旦节前,王伟有几天来的比较晚,他有意无意和我提:“你男人要是没时间来接你的话,就让他多跑几趟车吧。补贴家用嘛,男人也很不易的。
我可以送你们回家,你家在哪儿?”
“不好意思,不用。”
“没事儿,我开车就是几步路的事儿。送送你。”
他若无其事地靠近我,在没有其他人的眼光注视时。那种偷摸感让我觉得恶心。
所以后来他再和我说话,我只一句回绝:“不用,我和我老公很相爱,我会等到他来,他也一定会来。不劳烦外人费心了。”
后来他留下一句“有病”后,负气离开。
好在之后我和他都没说过话,他也没到我们这组找我。于是我在场地过得也还算是游刃有余,没烦心事儿。
今天刚到场地,就吃到一个瓜。大家都纷纷在说邓娟被她老公揍的事儿。
抬眼望去果然能看到她脸上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
陈云平时和她玩得好,估计都是拆迁户的关系。于是过去关心询问她。
“不用管我,就是不小心磕到的,没那么吓人!”
邓娟还有点嘴硬。
自然,生家庭矛盾,谁都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谁都是要面子的人。这也是正常。
但偏偏场地的女人多,于是大家要么都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么间接戳破,总之就没有他们掀不起来的风和浪!
有人说:“哎呀,这哪里能磕得这么严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这一块那一块的,你这磕得也……地方也太多了吧?!”
“看这样子倒不像是磕出来的,是被人揍的!”
“啊,你这么说好像有点像……哎呀,邓娟你这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跟姐妹们说说呗,要是真有人揍你,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可以给你出出气,你说是不是。!”
“对呀!刚好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还有这么多男的,你说句话,吱一声,大家都可以帮你!”
邓娟被她们说的脸色铁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