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以后赚不回这点学费。
抱着柴的手紧,在想,这里头是不是有很多带刺的荆棘,为什么扎得她好痛,连心痛都密密麻麻的。
别人都盼着她好。
为什么妈妈不能呢。
她都答应了的,读了书,以后就是当牛做马,也会把学费挣出来,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啊!
纵然
她没说话,宁嫂子也不肯放过她,冲过去揪住她的耳朵,质问道,“说!是不是你把家里的事说出去的,小小年龄,舌头这么长,信不信我给你割了。”
宁雪拼命摇头,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她耳朵都被扯红了,宁营长又气又怒,“放开手,你在干什么?”
不说是当着邻居呢,这手也太狠了吧。
就算是女儿,也是自家的孩子,下那么重的手干啥!
他的确是重男轻女的,不过倒是没有陈可秀想的那么黑心,没到完全不顾女孩死活的份上。
有时候宁嫂子过分了,他会出言阻止的。
宁嫂子闻言,又拧了宁雪的耳朵一圈,才松开手,“你别听有些人挑拨,咱家条件又不一样。读什么书?赶紧抱了柴回去做饭!”
宁雪捂着耳朵,神色怔忡,被她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噗通一声跪下,“妈,你让我读吧,我求你了,我知道家里有钱的,也知道那是要留给弟弟的。我以后,一定加倍赚来补上。”
宁营长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家里有多少钱,他自然是有数的。
可是……
就他赚钱,家里的钱要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也该给老三攒起来了。
对于几个丫头,以后出嫁,能给家里一笔彩礼,那就不错了。
多余的,他没想过要。
同样,真不打算在她们身上多给点什么。
宁雪大喇喇地说了出来。
这是在逼迫他吗?
宁嫂子更是来气,“有钱?哪里有钱?我和你爸会下钱吗?”
说着又要去打宁雪。
“行了!”陈可秀呵斥了一声,音量不高,却很有震慑力。
宁嫂子下意识停住了手。
她有些懊恼,凭啥听陈可秀的,便气哄哄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