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两人的交情。
夏老师脸色都没变,语气严厉了一些,“不只是我和她关系好不好的问题,听说你也太厉害了点,搅和得大家不得安生,事儿一茬接一茬的。”
陈可秀扯扯嘴角,懒得和她理论,嗯了一声说道,“对对对,您说的都对。今天打扰了,感谢您的字典,我先走了。”
这是在别人家。
吵起来,没有任何意义。
再说,人家好歹借了字典给她的。
她平静地起身,对夏老师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背后传来夏老师的声音,十分冷淡,“既然是来随军的,也是来支持丈夫
工作的。你总是挑事,会给大家带来困扰,破坏安定团结。许嫂子因为你的事,现在还躺在床上,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想,这事应该怎么解决。”
陈可秀头上冒出三个问号,不是,她哪根葱啊?
这是教育学生多了,说话一股上位者的架势?
她已经很久没被这么恶心过了。
记得上一次,还是许嫂子居高临下地让她好好想想,给男人传宗接代的时候。
她慢慢地扭过头来,手揣在袖子里,漫不经心地说道,“夏老师,既然你说许嫂子是因为我的事躺在床上的,那你能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开什么国际化大玩笑,她已经有很多天没见过许嫂子了。
反正那天从她家离开的时候,许嫂子都还中气十足地和许政委吵架,还能赖到她头上的?
难道她的脸上写了乌龟王八蛋几个字么,就这么容易让人扣锅。
夏老师没想到她会回身质问,她当了七八年的老师,面对的都是些怕老师的孩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刚刚说了陈可秀几句,见她都没有反驳,下意识就觉得她是好欺负的,寻思教育两句,让她去给许嫂子道歉,解解她的心结
。
没想到,反而被质问了一通。
看着她逆着门外透进来的光,脸都埋在了阴影里,而目光坚定,似乎非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
夏老师有些心烦,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许嫂子的症结,她一清二楚,就是许政委说陈可秀是好的,不顾许嫂子的病情,也要和她争辩。
现在都还在吵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