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第一次主动找她。
廖敏学习除了听课外，其他纯靠自学。
同学讨论，也互相讲解，也从找师问题——他封闭。
贺兰诀每天早上收作业，翻翻他练习册，他解题步骤跳跃很强，大家都看懂，当然也很少抄他作业。
班上同学对他秉持着好奇又旁观态度，些听懂他说话，大部分懂他。
“谢谢！”
贺兰诀战战兢兢接过。
晨读下课，宿生去食堂吃早饭。
廖敏看自己书，留一点神注意同桌，看见她笔尖游走，突然卡。
他偏，目光挪在她练习册上。
贺兰诀浑然觉，一手进了桌肚，掏出了早饭，咬一口，松鼠似鼓在腮帮子里，继续做题。
……
廖敏早饭自家市卖小面包和牛。
冬天任怀曼也起得晚，早上要送廖可可去学校，廖敏走得早，及做早饭，时候就在市里抓点吃。
贺兰诀手肘碰碰他衣袖，嘴里着早饭，方便说话，笔尖指了指其中一行，略些迷茫地看着他。
廖敏了然，翻出课本，指了指某行定义，在纸上写出两行推导过程。
她连连点头。
默契度，此时无声胜声。
廖敏收目光，安静吃着自己早饭。
他左手搭在牛盒上，指间夹着管，纯蓝包装盒，手指直长，瘦且白，骨骼分明，指甲方正圆润。
贺兰诀悄悄打量他手好多了。
廖敏扭头，看见她笔尖又停了。
目光定定落在自己牛盒上。
题做完了。
纯呆。
“个，好喝，快过期了。”
他捏捏牛盒。
空。
了。
“哦哦。”
贺兰诀猛然神，嚼了嚼嘴里烧麦，猛一口豆浆。
她誓，她一点想喝牛意思。
廖敏想了想，给她一个豆沙小面包。
就上次晚自习，贺兰诀哭时候，一整个进嘴里，一边哽咽一边吃那种。
她吃相一点也端着，斯文秀气，腮帮子鼓鼓，种“食物很好吃”感觉。
印象里，她总在吃各种各样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