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诀在他前晃了晃，看他神似乎专注。
“了？”
他凝神听了那一会，神也了波澜：“声音。”
“音乐，低音舞曲，很吵。”
贺兰诀莫名点心酸，“你能听见吗？”
“一部分，连续，能感知低频音段，但听见高频。”
“高频和低频，什意思？”
“简单说，听见，尖细声音，例如，电话铃声，女孩和小孩声音，但对低重音，男声，雷鼓声，感音清晰度比较好。”
“所以你听见声音？&xeoo可能听见顾声音？”
贺兰诀问他。
廖敏想了想：“对。”
贺兰诀点失落：“原耳朵也会偏心。”
他突然被她句话怔，久久无法出声。
热闹溜冰场，他们好像在聊一个悲伤话题。
贺兰诀展了下身体，歪着脑袋想了想：“听见也关系。”
她摊开他十指：“你想听歌吗？刚才看你听了很多，可以教你唱歌，do、re、、fa、、、si，七个音符，歌节奏都由音符带动起伏，像样……”
贺兰诀把他手指当琴键，放慢口型，慢慢唱歌给他听：“玛丽只小羊羔，小羊羔……”
廖敏认真专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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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冰场里，好些同学牵起长龙，绕着旱冰场转起了大圈，顾冲过拍栏杆，冲着两喊：“你俩坐在干嘛呢？快进。”
她蹦蹦跳跳起身，推着廖敏：“走。”
两换了溜冰鞋。
“你跟着，慢慢滑。”
廖敏微微晃了两下，拉了贺兰诀手。
她头，甜甜一笑，牵着他：“走。”
廖敏上手很快，贺兰诀带着他滑了一段，他能自己慢慢动作。
两肩并肩，沿着栏杆边缘慢慢滑行。
霓虹灯下群玩起了花样，转圈，跨障，推行。
唐棠笑嘻嘻飞掠过，在贺兰诀肩头推搡了一把。
贺兰诀往前趔趄，廖敏伸手，两手又重新牵在一起。
“想牵手就直说嘛，当你们助攻。”
唐棠反手比了个耶。
捣蛋接连三，拽贺兰诀，就拖廖敏，把他俩凑在一起挤。
“你们烦死了。”
能能让好好独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