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皮是非常珍贵的香料,价值不菲,在马五那,一斤橘子皮能卖八百。
除了橘子皮,还有橘蛆,这片橘子林的橘蛆能入药,对外伤有奇效,一条成色上好的橘蛆在马五那能卖两百元。
除了橘蛆,还有象甲,象甲就是象鼻虫,这片橘子林的象鼻虫鼻针特别长,是针灸的上好用具,一根象针能卖五百多元,
在橘子林,剥桔子皮可以,找橘蛆也可以,抓象甲也可以,但做事不能太过分,尤其是不能伤了橘子树,用老猎户的话说,这叫“抬头看树,低头看苗”。
有的猎人来橘子林抓橘蛆,直接把橘树砍倒,把橘子全都摘下来,挨个捏碎了找橘蛆。
这样的人会死,具体怎么死的不知道。
还有人为了剥橘子皮,无论青黄,打了上千斤桔子,把皮剥了,把桔子肉全都糟蹋了,这样的人也会死。
还有猎人来抓象甲,嫌脚下碍事,带着镰刀开路,把橘树苗都给砍了,这样的人也会死。
说的简单些,只要取用有度,不过分破坏,在橘子林里就不会有事。
老猎户告诉过李伴峰,蓝叶杨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橘树当中,杨树和橘树有很大的分别,只要稍微仔细一点,绝对不会看错。
李伴峰在橘子园走了两个小时,除了橘树,没发现其他树种。
走了一天也很辛苦,李伴峰早早回随身居歇息去了。
刚一进门,一团温暖的蒸汽扑面而来,就像被娘子紧紧抱住了一般。
“相公呀~这一路走的却辛苦了。”
“相公呀~衣裳快脱下来换换,奴家给你浆洗。”
“相公呀~热水都烧好了,小奴伺候你洗澡。”
“相公呀~你要想畅快,洗澡的时候就尽情畅快,一会小奴打扫就是。”
因为对李伴峰隐瞒了一些事情,还辜负了李伴峰一片心意,唱机心里有愧,今夜说话特别的温柔。
李伴峰没理会唱机,蹲下身子在柜子里找东西。
呼哧~呼哧~
唱腔之中略带紧张:“好相公呀~是不是生小奴气了,我知相公买菜辛苦,可小奴今天实在提不起胃口,相公不要怪罪小奴,小奴给相公赔礼了。”
李伴峰从柜子里拿出个油壶,笑吟吟道:“我没有怪罪娘子,只觉娘子今日说话不畅快,估计是有些卡涩了,想给娘子上点机油。”
唱机有些慌乱,唱词有些走调:“相公呀~咱们有话好说,机油是不用上的,小奴这厢挺顺畅的。”
李伴峰不容分说,提着油壶,到了唱机身后,打开了机箱盖。
唱机慌忙解释道:“相公啊,小奴当真不缺机油呀,
相公呀,你且听我说,小奴不是有意瞒着你,也不是说话不爽利,那些人确实是旧相识,但旧事小奴确实不想重提了,
相公呀,你非要上油也行,但上油得用油刷,别的家伙不能用啊!
相公呀~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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